“我去?真的假的?”
“哈哈,死胖子,你看吧!”高文森大笑。
濮樹嫌棄的看了一眼高文森,看向杜清:“要不然,來一遍?”
朱卓不理高文森:“那《一萬次悲傷》譜好了嗎?”
“也好了。”杜清背身吉他,平靜的說道。
“其他歌不會也都譜好了吧?”朱卓一臉驚訝。
杜清抱著吉他轉過身來:“是呀,卓哥,都譜好了。”
朱卓不可置信的撓撓頭:“不會吧,這才幾天,這麼多個都寫好詞,譜好曲了?也不是粗造濫制的詞啊?”朱卓喃喃道。
“聽聽看嘛,你別吵吵。”高文森一臉嫌棄的拉著朱卓坐下。
短暫的吉他的獨奏,杜清微閉著雙眼:“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嘆息。oh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記起,曾與我同行,消失在風裡的身影。”
濮樹跟著旋律微微點頭,朱卓一臉驚訝,這節奏就絕定了這首歌的質量,朱卓給了兩個字的評價:絕佳。但還有沒有蓋棺定論的時候,杜清微微挺起胸膛:“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和會流淚的眼睛。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oh越過謊言去擁抱你……”
朱卓慢慢溼潤了眼眶,掩蓋在遺忘下面的痛苦,在歌聲中慢慢被自己正視。在樂隊解散後,懷疑人生,懷疑自我,懷疑存在的意義,懷疑每天晚上看到頭上的星星時,自己是否還有勇氣面對第二天陽光灑向身上時,是否還能繼續前行,或者就此沉寂。現在朱卓忽然覺得,人生有痛苦未嘗不是好事,提醒你還在活著,還有對過去的記憶。痛苦,不應該遺忘。搖滾會來安慰它。
崔健作阮籍之哭,固然悲壯,但別人的路還得走下去。上世紀80年代,崔健以一首《一無所有》引爆了所有迷途者的夢。走了一生,追求了一生,卻一無所有,人生荒蕪至此,真是無以復加。1989年崔健繳械投降,以一曲《假行僧》終結了一個時代,他用特有的沙啞到近乎絕望的聲音向世界宣告,“崔健們”已走入窮途,再無路可走。90年代,以韓磊《走四方》)、陳星《流浪者》)等為代表的歌手,打著流浪者的名號,行走在歌壇,試途為迷途的羔羊點亮一顆星,但他們自己卻始終徘徊而無目標。此後十年,星光暗淡。而自己也結束了自己的搖滾生涯,結束了自己的夢想。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而現在,面前的這個男孩,用自己稚嫩的聲音,這樣一個寂靜的夜晚,淡淡的孤獨和對信仰的執著雜糅重疊。
朱卓很難界定《夜空中最亮的星》音樂風格,indie的成分有之,慢搖的影子也隱約搖晃在音樂裡,但這些元素不是凝固的,他能感覺到那股輕靈的流動,就像微風,抹掉了白日的世俗的煙燻質感,將思緒拉遠到明月松間照的山澗。
高文森慢慢摟住朱卓,他知道朱卓的感受,因為這樣的感受自己也有,他懂。字字直擊內心。如同一隻小手在內心最深處最柔軟的地方撓了又撓,然後黯然動容,然後卸掉偽裝,讓所有的情緒都化作淚水噴薄而出。
慢慢,一段吉他獨奏:“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尾字拖長,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一定會聽清楚那仰望的人心裡的孤獨和嘆息!
“啪啪啪。”濮樹鼓起掌:“和《追夢赤子心》完全不同,但同樣經典!”
朱卓擦拭去眼角的淚水,轉身走了出去。杜清看著朱卓的背影,一臉疑惑。
“歌很好,讓他自己靜靜吧。”高文森笑道:“厲害了,我的小杜清,你究竟要給我多少驚喜!”然後轉臉對著濮樹說道:“我感覺這幾首歌,首首經典,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濮樹正準備回答,一個人推門而入:“老朱怎麼急匆匆跑出去啦?不好意思,剛才路過聽見裡面在唱歌,停著聽了一會,看你們結束才冒昧進來,不打擾吧?”
喜歡重生之我是天王巨星請大家收藏:()重生之我是天王巨星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