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喝杯溫水。”朱卓遞上水杯:“天才啊,這麼好的歌的作詞作曲,竟然如此小小年紀。”
杜清接過水杯道謝:“寫了,朱卓大哥,您可別抬舉我,我會驕傲的。”
“驕傲?我要能寫出這樣的歌,我早飛上天了!”
高文森也來打諢:“你飛的動嗎你就飛上天。”
“要你管。”
杜清知道他們一直故意不讓自己太緊張,不好意思地說:“不好意思,我太緊張了沒發揮好。”
高文森笑笑:“沒事沒事,每個人第一次都會緊張的。”
朱卓嘲笑道:“對啊,也不知道哪個死胖子第一次上臺的時候把鼓棒都敲飛了。”
杜清看朱卓陰陽怪氣的嘲諷,高文森也氣笑了。“你妹的,誰還沒點黑歷史,你是不是要互相傷害?”
“我再進去試試。”杜清放下水杯。
“再休息會。”
“別一直練,嗓子也負擔不了。”
大家都挺擔心杜清的,看著杜清始終都找不到狀態,哪怕互相拆臺就想杜清能夠完全放鬆下來。
杜清笑笑:“別擔心,我想盡快錄好。”
“別那麼著急。”高文森擺擺手。
“這個急不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呀,完全放鬆下來,最好的狀態才能錄出最好的歌。”朱卓也安慰杜清。
杜清感覺自己坐在外面也調整不出來什麼,還不如進去再練練。
“這樣吧,也餓了,先一起去吃個飯,回來再錄怎麼樣。”濮樹揉了揉杜清頭髮:“彆著急。”
“好吧。”老大哥發話了,杜清也只是不想大家坐在外面等著他不斷的調整,就答應了。
一行人出了錄音棚。一路上幾個人都在不停地找話題閒聊,卻發現杜清始終興致不高。
“杜清啊,聽老高說最近你又寫了不少歌呀?”
“還行,就寫了一點。”杜清笑笑:“也就是隨便寫的,一般般其實,也就是森哥抬舉我。”
“我抬舉你什麼,你知不知道你來了之後我店裡每天晚上多了多少人?”
“哈哈,你得意了,就你那個破酒吧,現在開心了。”朱卓轉頭對高文森笑道。
“得了吧,累死我了都,天天下午就擠一堆人,問杜清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來。”
“那你生意興隆啊!”濮樹打著方向盤。
“主要杜清唱歌好,捧場的人多。”高文森摟著杜清,杜清害羞的笑笑。
朱卓轉過頭:“看把你得意的,這就拉著杜清來錄歌,酒吧不要了?後面給杜清鋪路了?”
高文森不讓步:“我樂意,杜清現在要是想踏足音樂界,我就給他鞍前馬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