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海把高文森送走之後，往教師食堂去打了一份飯菜，坐在幾位老師之間，閒聊。
“你們班不聲不響的出來位好苗子啊。”
季舒海快速扒拉幾口飯菜：“打鐵還是自身硬，我們老師能做的其實還不就是儘量引導。”
“也是，我們班的幾個小鬼真是把握操碎了心。”
“誰還不是，也就你們實驗班的比我們省心多了。”
快速吃完。季舒海又去視窗打包一份。
“這麼快就吃好了啊？給誰帶的？”
“不會還把杜清留在辦公室吧？”
“嗯，拿了些試卷給他寫寫看。”季舒海笑笑。
“高二還是高三的？”
“這還用問老季，肯定高三的啊。”
“是的。拿了這期高三的模擬題。”
“我吃好了，一起走。”
“我也是，同去同去。”
兩位老師跟季舒海一同走出食堂。
剩下幾位老師聊道：“杜清？就這次期中考試第8名的哪個同學？”
“老季給他拿了高三試卷，為什麼啊？”
“哎呀，這個同學啊，自學了高二課程，買了高考試題，做的真的不賴，估計老季想看看究竟能處一個什麼位置吧！”
“是不是真的？一起去看看？”
“走走，一起。”
季舒海一行人回到辦公室，杜清還在認真的伏案書寫，旁邊已經寫好了語文一科，數學也寫好了一半，正在寫解答題，幾人推門而入的聲音沒有打擾到奮筆疾書的杜清。
幾位老師捏手捏腳的走到杜清後面，夠著看杜清寫答案，不打擾杜清。
季舒海他們看了一會，沒有多說話，回到自己的座位。後面幾位吃好跟來的老師也過來看了一會，往季舒海示意伸出一個大拇指，走了出去。
杜清寫完數學，拿出歷史試卷，心裡暗想，季老師可以的，竟然注意到自己的選必修，還真怕他拿的是自己沒看的科目。“咕嚕嚕”，肚子有點餓，杜清揉揉肚子，甩了甩手，有點累。扭扭脖子。
季舒海問：“我給你帶了飯，要不然吃完飯再寫。”
“抓點緊，不然下午還上課呢。”
“沒事，下節體育課，我打聲招呼。”
杜清拍拍自己的脖子，站起來默默從季舒海手裡接過飯菜，也是大口大口的吃著。
季舒海笑笑：“別急，別噎著。”
“嗯嗯。”杜清頭也沒抬應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