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昨日我那侄女給微臣寄來一封信,前些日子在府中不知道怎麼落入了湖中,染上了風寒……”
“身體可要緊,怎麼不請太醫過去悄悄?”
對於蘇瑤綰,皇上還是有印象的,天選之人的女兒,他親封的尊郡主,封一品品級。
“啟稟皇上,事情就壞在這,我那侄女卻因為囊中羞澀,只能在府外隨便請了個大夫開了點藥。”
“竟有這事?”
皇上臉上滿是震驚。
蘇瑤綰這個郡主每年的食邑可是比正規的封號公主的食邑還多,一年兩萬兩,這都不夠用?!
“微臣也好奇,我那可憐的侄女卻說她的食邑和她母親留下來的嫁妝都在兩年前被老夫人以保管為由要去了……”
“段國公你這是汙衊。”
容尚書這時也跳出來了。
剛想要說什麼,段國公所冷哼了聲。
“容尚書,那我且問你,你府中的老夫人是否在兩年前以守孝的緣由將我那侄女趕去了府中最破敗的院子,是否以查賬為由將我那侄女身邊兩個大丫鬟給要走,卻讓人在院中做起了灑掃丫鬟?”
本來這些後宅的事不應該鬧到朝堂上,但是自家女兒想要如此,不管如何他都應下。
名聲不好便不好,大不了以後他養著。
嫁人有什麼好,難道如他妹妹一般嫁個容尚書這般的負心漢!
“容尚書,段愛卿所說可屬實?”
皇上臉色不渝的盯著容尚書,容尚書支支吾吾一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
這些事的確都是事實,而且一調查就能調查出來,這讓他怎麼否認。
“既如此,限你三日之內將尊綰郡主的食邑和各種嫁妝給補齊,容尚書治家不嚴,就罰你半年的俸祿,至於馮氏,除去誥命服,降為庶人!”
“段愛卿,如何?”
皇上金口玉言,即便段國公心中不滿也不能表達出來,只能認著。
當蘇瑤綰收到宮中的聖旨還有各種各樣的賞賜的時候,卻並未多說什麼,讓招雨和招雪將東西入庫。
雖然皇上不僅罰了容尚書,還重重的罰了老夫人,連誥命都被剝奪了,但是卻也毀了蘇瑤綰的名聲。
即便蘇瑤綰不在意,可是一旦朝堂上的事傳出去,那麼外面不會過多議論容府什麼,反而會更多的議論她這個郡主。
不敬長輩,為了些許的銀子將自家長輩告上了朝堂,就連自己的親祖母都不放過,這種女人,還有誰會敢娶。
“日後還有誰敢娶她,她胡來你也跟著胡來!”
段夫人悲憤的指著段國公,眼眶都氣的紅了。
段國公摸了摸鬍子,差點把鬍子給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