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清醒過來的景隱一巴掌拍在桌上,肩上的傷口似乎崩裂了,帶來隱隱疼痛。
可是此時的景隱彷彿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把他給扔了,還扔到那麼遠的假山裡!
他要真是個刺客,估摸著昨天晚上就被折騰的掛了!
“皇上,微臣給皇上換藥。”
太醫正又被暗衛從被窩裡拽出來了,一臉的生無可戀。
他以後約莫是再也不能好好的睡個覺了,那他新納的妾室是不是也沒了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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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別人的藥,景隱可不敢用,做做樣子可以,真用簡直就是做夢。
“換!”
太醫正膽戰心驚的將紗布解開,仔細清理乾淨傷口上的藥粉又換上了新的,最後才包紮起來。
“可有毒?或是劣質金瘡藥?”
畢竟那個女人那麼小氣。
“回稟皇上,微臣醫術淺薄,看不出是否有毒,不過藥是難得一見的好藥。”
太醫正說完就感覺周圍冷颼颼的,連忙跪了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又說錯了什麼,做太醫好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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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蘇瑤綰還未吃早膳就聽聞司瑤靜被貶為常在了,依舊禁足在那個院中。
“……”
這又是鬧哪樣,不是真愛嗎,怎麼就被刺激兩句就受不了了?還貶了?
不過……
她高興。
想必司瑤靜要被氣死了,父女兩個以及一群白眼狼辛辛苦苦的幫著景隱算計司家,結果就落的這麼個後果。
然而蘇瑤綰還沒來得及高興多久,上面又傳旨,良妃不知悔改,禁足再加三月。
“……”
她不知悔改什麼了?
狗皇帝就是個小心眼的。
禁足遙遙無期,司家那邊不是短時間就可以解決的,所以蘇瑤綰決定和秀竹學一學制毒和製藥。
雖然狗東西那裡很多書籍,但是看書和師傅手把手的教完全就是兩回事。
接下來的日子,蘇瑤綰就是日常跟著墨竹學武,跟著秀竹學制毒製藥。
如果沒有狗皇帝時常竄過來簡直就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