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嗖嗖嗖!”無數的冷箭穿梭如雨,在戰場上來回奔襲射殺,瞬間中箭落馬哀嚎者絡繹不絕。
岳飛雙目注視著敵軍的動態,暗自計算他們行軍的路呈,當即怒喝道:“陷馬坑準備!”
中軍三人一組,開始不斷的挖設陷馬坑,三人合力之下,用了足足半柱香的功夫,足足挖出上萬個洞口來,密密麻麻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岳飛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戰況,逐漸把握了時間,當即怒喝:“撤!”
數萬大軍嚴整有序的往後撤退,而張雄飛的數千名騎兵率先衝殺而上,莽撞之下必然中招,足足八百匹戰馬落入陷馬坑之眾,但凡落入陷馬坑的戰馬百分之九十的馬腿骨折,而且還帶著連帶作用,後面追殺來的騎兵,因為前軍戰馬倒地,直接形成了天然的屏障,瞬間被絆住馬腿的戰馬不在少數,傷亡之數,不斷的向上攀升。
岳飛雙眼一眯,怒喝道:“放射冷箭衝鋒掩護,一個不留,刀斧手向前衝鋒,絆馬索!鉤鐮槍全部用上殺過去!”
岳飛手中的瀝泉槍上下一掃,親自帶兵衝殺入場,瞬間士兵計程車氣被推向了高潮,宛若狂魔一般,不斷向敵軍衝殺過去。
剛剛起身的張雄飛和岳飛撞了個滿懷,眼看著敵軍殺來,手足無措之下,急忙拔出懷中的彎刀,正欲砍人殺敵,一點寒芒先到,隨後一股暖流溼答答的佈滿了張雄飛的咽喉,一個照面,殺的張雄飛措手不及,被岳飛挑了咽喉。
混戰的戰場上,郭寶玉手持戰刀,虎目盯著岳雲的方向,眼看著岳雲孤軍深入,當即大手一揮,怒喝道:“攔住敵軍!”
“殺!”兩邊的草原偏將悍不畏死的截斷衝殺來的背嵬軍,以命相博,將他們留在外圍,只有數十騎兵隨同岳雲和敵軍瘋狂死戰。
郭寶玉俊秀的面龐多了一絲冷意,怒喝道:“絆馬索!”
“嘩啦啦…!”一道鐵鏈在地面上搖曳著,直奔著岳雲的戰馬抽去。
“嗚嗚嗚……!”戰馬馬失前蹄,已經殺懵逼的岳雲,身體三百六十五度旋轉,撲騰一聲落在了地上,此刻郭寶玉眼中冷笑,催馬一動,戰馬的馬蹄撩開,直接砸向岳雲的胸膛。
岳雲此時披頭散髮,看向眼前戰馬的馬蹄,急忙一個驢打滾躲避開來,隨後站其身子,怒視來者,郭寶玉見一擊不中,怒喝道:“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滿天的冷箭只瞄準岳雲一人,岳雲面色大變,急忙雙手揮動銀錘,防住周身要害,叮鈴啪啦的,一撥箭雨過後,岳雲身中七八箭,雖然未傷及要害,但身上卻是火辣辣的疼啊。
“哈哈哈!岳雲今日你必死無疑!留下人頭”郭寶玉雙手持著戰錘,看著負傷的岳雲,哈哈大笑,怒喝道:“給我繼續…!”
“嗖”一道冷箭傳風而過,正射中郭寶玉的咽喉,郭寶玉一臉的難以置信,手中的兵器,哐啷一聲掉落在地,雙手捂著咽喉,難以置信的盯著前方。
此時常遇春收弓提刀,催馬而上,斬殺兩員偏將,帶領眾人殺入岳雲場中,大笑道:“小侄子不要怕!常叔叔夠意思吧!還是我疼你啊!哈哈哈哈哈!“
“多謝常叔了!”岳雲鬆了一口氣,感動著身上的疼痛,岳雲咬著牙,拔掉上面的冷箭,從懷中掏出事先準備的布條,直接包紮上去。
“小云子!沒事吧!實在不行回去歇著!這裡有叔叔我扛著!”常遇春麾下一眾人,將岳雲圍成了一圈,讓岳雲有時間包紮傷口,岳雲三下五除二包紮完傷口,卻是淡漠道:“不用!”
“噓!”岳雲言罷,伸手咁口,吹了一計口哨,胯下的戰馬直衝而來,岳雲翻身上馬,繼續衝殺軍陣之眾。
戰場西邊,衛青數萬士兵,呈現品字型向敵軍殺去,和吳起的武卒合兵一處,樂毅、劇辛、秦開三人皆是在此戰陣之眾,指揮士兵,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而伯顏和爾朱兆、赫連勃勃三人也是率領數十萬兵馬,正面死戰,到處都是喊殺聲,鮮血往往伴隨著喊叫,整個大地都為之震盪。
伯顏一雙黑色的眼膜盯著戰場,面色越來越難堪,半晌猛然揮動衣袖道:“山型軍陣衝鋒過去,目標那個青色的戰旗!”
因為距離太遠的原因,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上面糾結寫的是什麼字,只能依稀分別敵軍戰旗的顏色,而伯顏所指的方向,就是衛青的軍旗。
衛青自然也注意到敵軍似乎已經將他當做了主力,拿起令旗怒喝道:“黑雲鐵騎衝過去!兕角戰車出擊!”
大地開始震盪,數千員黑雲鐵騎馬踏聯營,這隻兵馬原先為劉裕從燕國帶走的嫡系兵馬,經過這些年的收編和整頓,終於是在度重整,而他的騎兵主將正是沉溺已久的樂毅。
兕角戰車,乃是燕國原先的戰車,也是衛青特意為騎兵準備的戰車,身身上裝備的諸葛連弩,一人駕車,兩人持劍,一人持弩,共計四人,戰車上裝備倒刺和回勾,以最大限度發揮戰車的威力。
軍隊陣型以一字型為主,劇辛統帥兕角戰車在前面擴大傷害,而黑雲鐵騎保持兕角戰車不受周邊騎兵遊走的危害,後面的秦開率領三萬刀斧手擴大戰果。
原本的戰車面對騎兵是十分吃力的,從價效比上來說,是不及騎兵的,但衛青經過戰術改良,戰車的一抹神秘性和未知性又悄然發生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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