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闊海雙手持著雙龍黃銅棍,一棍子結果了孔特,帶著麾下的三百士兵左右衝殺,連斬五百多人,雄闊海殺的渾身浴血,猛然抬頭,眼看著形成的火牆火勢削弱,不斷有黃巾力士衝破火牆,雄闊海眉頭輕鎖,收棍怒喝:“莫要耽擱時間,撤!都把腦袋栓緊了,交代在這裡就不值了!”
跟隨雄闊海的五百勇兵,聽得雄闊海的召喚,當下不在戀戰,紛紛向城內退去,城牆上的耿恭虎目盯著壓上來到黃巾軍,雙臂展弓,強拉三箭,衝著城下的敵軍射去,邊射邊道:“放箭,阻攔敵軍靠近城門!”
“嗖嗖嗖!”數千個弓箭手將整個城門給籠罩在內,但凡靠近的黃巾軍,無一不是殞命在這箭羽之下,雄闊海得了空隙,率領士兵徐徐的向城內退去。
張寶眯著一雙小眼,看著城牆上的戰況,又如何能夠放過眼下的機會,單手持刀,猛拍著馬臀,勒緊馬繩,戰馬吃痛,撩開四肢,跳過熊熊烈火,手中的長刀直衝向雄闊海的面前,吆喝著身下計程車兵:“兄弟們加把勁!城內的美人!糧食應有盡有!取之不盡,都給我上”
“快關城門!”
“被卡住了!關不上!”兩邊計程車兵指著門前的長矛,神情顯得嚴肅。
雄闊海猛然回首,黑的發紫的鬍鬚在寒風吹拂下左右搖擺,雄闊海猛然翻身跳起,單人衝殺而上,手中的雙龍黃銅棍猛然一揮,直接將那柄長矛擊飛。
張寶催馬殺上,兩眼放著猩紅色的光芒,手中的白刃長刀直指著雄闊海:“哈哈哈!匹夫留下人頭!”
“哼!就你這等腌臢之輩!也敢在俺面前囂張!給俺下來!”雄闊海單手持著雙龍黃銅棍,周身上散發著猩紅的血氣。
“叮,雄闊海天王屬性發動,名為紫面天王,武力值額外加1,對戰時候武力值加4,可發動3次!”
“叮,當前雄闊海基礎武力值104,雙龍黃銅棍武力值加1,當前天王屬性發動,武力值加5,當前武力值111!”
“哐當!”刀棍交刃,擦出無數的火花,張寶被雄闊海震的手臂發麻,虎口流血,面色大變,正欲調轉馬頭離開,雄闊海一把抓著張寶左手,猛然向下一拽,頓時將張寶砸的五臟移位,身上發出骨折聲響,疼的張寶當下快要昏死過去。
“呸!腌臢之輩!”雄闊海手中的雙龍黃銅棍猛然砸向張寶的太陽穴,頓時腦如被砸的西瓜,畫面讓人反胃,雄闊海踢了一腳張寶的屍體,看著四周追殺來到黃巾軍,雄闊海持棍怒喝:“還有誰敢上前送死!“
“啊……這………!”周邊計程車兵皆是不敢輕舉妄動,對雄闊海露出畏懼的神色,雄闊海急忙退入城內,厚重的大門被緩緩關上,許多黃巾軍只能對城內抱著幻想,卻是無法攻入城內。
“張寶將軍死了!他死了……!”張寶戰死的訊息,宛如暴風雨,席捲了整個軍營,正在觀看著戰況的張角瞄著一雙眼睛,見大軍畏戰不前,心中欲憤:“什麼情況!”
“天公!不好了!張寶將軍戰死了!”吳廣騎著戰馬,黑色的面頰上流淌著細汗,將張寶戰死的訊息如實稟報,畢竟人死了,是瞞不住的。
“你說什麼…!”張角聽得這個訊息,宛如被天雷集中,煞白的面龐就差一口老血吐出,麾下計程車兵也沒了先前的戰意,紛紛向後撤退。
張角這第一波的進攻不過才一個時辰的功夫,便是被逼退了下去,零零散散計程車兵在戰場上收集著冷箭和死者的兵器,甚至沒有盔甲計程車兵,將會在屍體上扒下一具還算完整的盔甲穿在身上,畢竟這東西可是戰場上保命的東西。
耿恭隨意找了個地方,蹲了下來,乘著這個空蕩休息一番,剛剛統計好的霍峻,來到耿恭面前,麥麩的面頰上留出了不少的細汗,在這寒冷的天,留出這麼多汗,可見他累的不輕啊。
“傷亡如何啊!”耿恭搓了搓手中的瘀血,看了一言四周的城牆,似乎並未發現幾個傷者,心中倒是好受了不少。
“陣亡四十幾個弟兄,都是跟著雄闊海將軍殺出城的傷亡,剩下幾個都是輕傷,並未有多少大礙”霍峻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息著重氣,黑色的眼眸盯著城內的大纛,似乎只要這個定海神針在,他們的軍心便不會亂。
耿恭對於這個死亡並不意外,他這八千人都是武卒,戰鬥力不可同日而語,要不是為了穩妥起見,耿恭早就帶著麾下計程車兵在張角軍中殺個來回了,哪裡還由這張角如此的囂張。
“敵軍的傷亡如何!”
“你小子問的不是廢話嘛?你自己在城牆上看看,到處都是黃巾軍的屍體,粗陋的看看都要是我們傷亡的百倍!”霍峻推了一把耿恭,隨即艱難的站起身子,看了一眼正午的太陽,招呼著城下的伙伕將糧食和水拿上來,先讓士兵飽餐一頓。
和城內計程車兵想比,張角的情況可就沒有那麼樂觀了,麾下計程車兵才剛剛開始做飯,大帳內升起寥寥的炊煙,傷兵營裡到處都是哀嚎聲,還有許多士兵飢腸轆轆,只能喝水撐著肚子,聞著戰場道血腥味,讓他們異常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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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獻忠拖著疲憊道身子來到張角身旁,捶胸頓足道:“天公”
張角看向張獻忠,面帶期許之色,伸手抓著張獻忠的臂膀:“傷亡如何了!
“死了五千個兄弟!天公這一戰打不下去了!這才第一輪的進攻咱們就已經這樣了!城內還有重弩!我們的兄弟根本靠近不了城牆啊!”張獻忠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虎目盯著張角,對於這一戰他已經不抱希望了,和訓練有素的韓軍相比,他們完全就是烏合之眾。
“不行!絕對不能退!”剛剛趕到軍帳的陳友諒黑色一張臉走來,對著張角正色道:“一但我們退了,麾下計程車兵必然會對教義產生動搖,紛紛離開,到時候我們可就難辦了!”
“那你說怎麼辦,這個耿恭打死不出來,繼續強攻恐怕連城牆都沒捱到,就交代在這裡了!”張獻忠盯著陳友諒,言辭間滿是不耐煩。
”斷水!將城內的水斷掉!”陳友諒拿起桌子上的碗,將裡面的清水一飲而盡。
“好計策啊!“張角兩眼有些發光,顯然是贊同陳友諒的想法。
“另外讓兄弟們都莫要閒著,深挖地道,通入城內,畢竟根據往日在城內的探子來報,城內的井中還有些水!”陳友諒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水漬,雙目有些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