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國靈壽
一騎千塵,為首一員小將,手那銀槍,盔甲上的縫隙上都是鮮血的烙印,銀色的戰甲在鮮血的侵染下,已經變成了血甲,頭髮還有凝固下來的鮮血,將其擰成一股,背後的披風和男子的盔甲緊緊的黏在一起,上面的鮮血還未乾,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
身後跟著數萬大軍,四周的地形多為平原,草坪上多為枯黃的青草,就像是寂寥的荒原,在眾人前方還有一座金碧輝煌的城池,如開天闢地的巨人,坐落天地,寬厚的城門放著兩個手按寶劍,戰立前方的武將,威嚴無比,像是兩個門神。
“將軍!這裡便是靈壽了!”在男子身後一員副將,拿著手中的地圖上前道。
男子眺望了一眼,觀察著四周的地形,半響道:“傳我命令!讓士兵就地安食!半個時辰過後攻城!”
“諾!”
城牆上
“將軍你看!下方起碼有三萬兵馬!如若城破!我們…………以再下愚建還是撤退吧!”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臉色難堪道,看他一臉橫肉,一看就是吃喝玩樂。
“撤退!你想撤到哪裡去!”男子回頭瞅了一眼男子,手中的青銅劍出鞘,一劍而下,血濺長空,給這個城牆上增加了第一滴鮮血,男子收起手中的青銅劍,僅僅說了幾個字:“這裡乃是王都!乃是我軍立國之根本!誰敢輕言弱語,斬!”
“諾!”
男子按著城牆上的石頭,眉頭微微一鎖,臉色擔憂,喃喃自語道:“大哥你倒是快點回來啊!要不然這可…………!”
在城牆守城的不是柴桂,又能是何人,如若前線的戰報傳了出來,他怕是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
清風吹疾草,這看似乾旱的土地,將會用無數的鮮血來滋潤。
霍去病拿著一塊布擦著手中的銀槍,身旁以此坐著楊家七郎,霍去病看著眾人,面色嚴肅道:“根據我所瞭解,燕國不日便會趕到這裡,我們只有一日的時間,天黑之前必須攻下城池,俘虜其王族,然後撤退,此戰時間緊迫,還請各位將軍助再下一臂之力!”
“霍將軍!放心我等必然會竭盡全力,根據探子的來報!這裡有五千兵馬!如若我們一擁而上,不出六個時辰必然可拿下來!”為首的楊延平說出自己的看法,伸出自己的雙手在火上烤了烤,冷實在是太冷了。
“不可!這樣雖然可以快速的達到目的,但我軍多為騎兵,步戰不是我們的強項,即便攻下城門,也會損失慘重!”霍去病拿這一個酒囊喝了一口,這些騎兵都是他的兄弟,都是一條條鮮活的性命,這樣打實在是太吃虧了。
“此戰的關鍵還在於城門!只要城門開啟!便是我騎兵的大殺四方之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楊延昭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指著身後那個城門,臉色擔憂道。
“怕是沒有那麼簡單,此乃中山王城!這裡的城門可沒有那麼好撬開!這裡如若有魯班大師的攻城車就好了,打下這靈壽不費吹灰之力!”楊延輝撿取在火上烤的通紅的匕首,指著身旁的楊延嗣道:“怎麼著!是讓哥哥我親自給你掰開衣服,還是你自己來了!”
“別別別!我自己來!”楊延嗣一看楊延輝那股狠意,心中只打了一個哆嗦,接了手中的匕首,掀開自己的小腿,只見上面的傷口還有鮮血冒出,顯然他們這一路殺過來,也是經歷了不少的苦。
楊延嗣心一橫,一把安了上去,好傢伙,只聽到水呲呲的聲音,上面還在不停的冒著煙,像是水蒸氣,可疼的他肝膽欲裂,但活生生的忍住了,一個字都沒有吭。
霍去病看了一番,將手中的酒囊扔給了楊延嗣,拍了拍手道:“早就聽說你們楊家眾人都乃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當日得罪還望多多海涵!”
“為國之事!我楊家兒郎當赴湯蹈火,以報大王知遇之恩!”楊延平身為這些人的大哥,為人處事還是說話,都是極其有重量的。
“不要扯遠了!我有辦法了!或許可以攻下城池”楊延昭咬下手中的乾糧,神色嚴肅道。
“哦!速速道來!”
“此行我們有多少諸葛連弩…”楊延昭臉色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