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下的黃昏,韓晨等人穿著戰甲向著前方走去,俗話說人靠衣裝,韓晨等人穿好盔甲以後,身上便是些英氣,像是剛剛出鞘的寶劍鋒芒畢露。
韓晨!吾彥兩人站在前方,身後跟著眾人,至於吾彥實在是傷的太重,直接被抬進大帳了。
“很好!兒郎們!”以公孫衍為首,其後跟著眾將。
韓晨向著上方眺望,只見公孫衍背手而立,裡面穿著一身灰色布衣,身前穿著鎖子甲,露出自己的雙臂,腰間上還掛著一杆青銅劍,粗略的一看,以為這是一個慈祥和睦的老爺爺,但誰都不知道,他那柄沒有出過鞘的寶劍,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鮮血。
公孫衍身後便是此行的諸位將軍,不知道為何這些人有的笑呵呵的,有的愁眉苦臉。
“你等透過的了考驗,在軍營中可兢兢業業,畢竟這是碗難啃的飯,稍有不慎便是人頭落地!”公孫衍一笑道。
“我等謹遵大將軍教會!”
“嗯!“公孫衍點了點頭,對著顏良點了點頭,顏良上前一步,一笑道:“校尉三人可獲得三匹戰馬,你等可自行去馬厥裡自己挑選,只要你們將他降伏,他就是你們的,來人發令牌!”
隨後便見一人拿著一個盤子,上面裝著三個令牌。
“接下來各自挑選吧!”公孫衍想也是累了對著眾人招呼完,便是退了下去。
暴鳶是一陣歡喜,算上自己的兩個份額,在加上曹仁和段規兩人的份額,此次暴鳶可挑選六人,也就是說,此次的新兵有四千人要落到暴鳶的手裡,這無疑會讓暴鳶的實力大漲。
暴鳶看向一旁的曹仁和段規兩人,笑眯眯道:“既然如此,那再下就卻之不恭了!”
“去去去!”段規和暴鳶乃是老相識了,知道這傢伙喜歡得瑟,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在一旁驅趕道。
暴鳶隨即一笑,剛要上前只見顏良上前,不懷好意,雙手摩擦著道:“那個暴將軍打個商量,能不能將那個周處留下啊!”
“周處啊!好商量!好商量!”暴鳶現在完全就是財大氣粗,也不在乎一個周處。
暴鳶上前一步,看向下面的幾人,隨即道:“此次我點到的人,到我軍營裡報道!”
“是!”
“韓晨!吾彥!姜維!郭子儀!李靖!燕俠!此次你們六人隨我入營,其後的四千兵馬,本將會登記造冊,明日會有人來接引你們的!”暴鳶先把這幾個骨幹挑走,便是回去了。
曹仁和段規兩人那是一陣的肉痛啊,但有沒有辦法,只能在這裡忍著。
顏良見暴鳶沒有選周處,當即吐了一口氣,這傢伙他還想和文丑一起好好培養一番,畢竟那小子也是對脾氣。
“混蛋……………!”鍾離牧雙手緊緊的握著手心,自己輸了!輸了一個至關重要的比賽,他不甘心啊…………他不甘心啊。
算上鍾離牧,剩下的三人,也是各迷茫,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
顏良看了一眼鍾離牧,一笑道:“不用在意!他日還有大比,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等且隨我來吧!”
“諾!”
段規看著到手的鐘離牧飛了,還到了文丑他們的口袋裡,一時間沒了脾氣,真是沒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