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植的雙眼中,閃發出一股子的怒火,手中的鬼頭大刀也閃發出森森的寒光,呼延灼緊緊的握住手中的雙鞭,虎目盯著前方,身上的氣勢,也是節節攀升。
四周計程車兵廝殺聲漸漸變得越來越激烈,但兩人彷彿沒有看到一樣,置身事外。
天空由原來的漆黑,變得看的清楚一絲絲的曙光,半響這第一道陽光,照射在兩人的中央,劉植看著這前方,虎吼一聲:“殺!”
“殺!”呼延灼也不在遲疑,左手拿鞭,護衛在自己的身前,右手立於身後,連拖帶跑操著劉植打去。
劉植看了一眼呼延灼,手中的大刀順勢向下砍去,大刀的寒光,直掃呼延灼頭顱,這一刀下去,可謂是刀刀致命。
呼延灼盯著前方的大刀,單手拿著的虎鞭,打翻了迎來的大刀,龍鞭順勢向著劉植的胸膛打去。
一擊不中,劉植拿著刀柄,對著撲面而來的一鞭,架起刀杆,立於胸膛前,只聽得一聲………“當!”
劉植一看,順勢一招驢打滾,翻身在地面上,回身就是一招平沙落雁,攔腰斬向呼延灼的腰部。
呼延灼看著劉植這一刀,冷哼道:“小子!找死!”
“著!”呼延灼一鞭子下去,打偏了大刀的方向,落於地面,呼延灼看著這大好的機會,快速的踩住刀面,另劉植動彈不得,揚起手中的長鞭,朝著劉植的面頰打去。
劉植看著呼延灼這一鞭,連忙仰起頭顱,保護了重要的部位,但頭盔還是被打翻在地,在看向呼延灼,臉色變得煞白。
夏侯玄看著劉植危險拿起手中的弓箭,對準了呼延灼,冷哼道:“中!”
正在專心致志的呼延灼,正準備結果了劉植,卻正好被夏侯玄這一箭,射翻在地,連連退了數十步,臉色變的難堪了起來。
劉植順勢起身,呼著大氣,和趕來的夏侯玄背靠背道:“城門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們的防線,快要被他們突破了!城牆上計程車兵越來越多了!”夏侯玄面色顯的難堪了起來。
劉植盯著四周,半響道:“我們這裡缺少弓箭,被下方的弓箭手,壓制的太厲害了,傳我將令,所有士兵退下城池!”
“將軍!這樣下去!我們的城門就失守了!“夏侯玄臉色難堪道。
“暗箭傷人!拿命來!”呼延灼仰鞭朝著夏侯玄的頭顱打去。
劉植看向呼延灼,半響道:“顧不了那麼多了!先撤下去在說吧!”
“撤!”夏侯玄拿起手中的弓箭,對著呼延灼,便是連放三箭,找了個空子,便是退了下去。
呼延灼連連閃避,在回神時,幾個人已經退下了城池,呼延灼看向四周,冷哼道:“給我打起精神來!這個城池!給我拿下!”
“諾!”
越來越的中山軍登上了城池,李應面色不算的看向前方,喃喃自語道:“呼延灼………你還真是………!”
城下劉植的臉色越來越難堪,他不過八千之數,加上夏侯玄的兩千人也不過是一萬多人,敵方可是足足有兩萬之數啊。
城下了,劉植看向四周嚴肅道:“各軍將領報數!”
“西營兩千三百八十一人”
“東營一千九百三十二人!”
“南營,二千八百五十五人!”
“北營五百七十二人!”
“府城兵二千人整!”
零零碎碎的加起來,劉植只有七千人了,在看看呼延灼,也不過是付出了兩千人就拿下了城池。
算上原來的三千人,呼延灼不過是損失了六千人,便是拿下了整個北門。
劉植面色顯的異常的難堪,看向前方冷哼道:“傳我將令!速速退向南門!快!”
夏侯玄看著北門上的旗幟,由韓,換成了中山,臉色比豬肝還要難看,但夏侯玄也不得不離開,畢竟現在風勢不對。
柴進冷笑了一番,看向一旁計程車兵,冷哼道:“給我攻城門!”
“諾!”
呼延灼帶領著數千兵馬,一步步的清理著四周的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