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勳說完,見唐安邦悶頭吃飯,就猜到他連最基本的夫妻間的溝通都還沒搞好,也有些頭疼。
按理說,兒子都是已經成家有兩個孩子的人了,在政壇上也是順風順水的不需要自己太多操心。怎麼到了這件事上總是處理得有些滯後。
“怎麼,還真像外人所說的,你是沒打算要認菲菲?……”
沒等唐勳的話落音,唐安邦急忙道,“怎麼可能呢。”
“那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小張又是怎麼想的?你們兩個再拖些時間,到時候想要跟她親近都難。”
唐勳嘆了口氣道。
緊了緊手中的筷子,唐安邦又何嘗不知道,自己這個親生女兒,看著對誰都還可以,但其實是個極其理智的人,對感情更是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
“您看能不能讓菲菲過去跟我們住一段時間?住在一起,有了足夠的時候瞭解,感情也容易培養。”這是唐安邦來之前就想好的。
這個倒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小張那邊你都做好工作了?”
“菲菲是她的女兒,她怎麼會不心疼。就是因為沒有養在身邊所以才不知道如何去討好。”
“她是怪我們讓菲菲坐了唐逸楊的位置把。你也別一個勁的護著她,這麼高學歷的知識分子怎麼還重男輕女呢。”唐勳有些氣惱。
“她也是一時轉不過來,給她一些時間吧。實在不行我再想辦法。”
“可事先說好,菲菲那邊的思想工作我和你小爺爺去做,但是如果你讓她受半點委屈,我可饒不了你。”唐勳難得的嚴肅道,言語中滿是較真。
唐安邦多少年沒有聽到父親這麼嚴肅的語氣了,自然是半點也不敢怠慢,又說了許多擔保的話,就差舉手發誓了,最後才跟唐勳初步定下時間。
天京大學。
這幾天唐默菲逐漸找到了在軍訓中自得其樂的方式,因為全身心投入的關係,雖然累,精神氣貌倒是不錯。
“聽說要從各班選人出去學習另外的東西,到檢閱的那天表演,有人說是學真的作戰功夫。”王靜神秘兮兮的對唐默菲道。
作戰功夫?這些人怎麼這麼天真。
“應該是武術把,可以拿出來表演的那種。”唐默菲回道。
王靜就是一直站在唐默菲身邊那個面板黝黑的小姑娘,一個星期下來,兩人的關係已經進化成了朋友。當然,小姑娘單方面的主動佔了大部分原因。也正如唐默菲觀察到的情況一致,王靜是土生土長的天京人,而且家庭條件不錯,爸媽都是大學教授,而且她母親還是考古學教授。本來王靜也打算去學考古的,但是天京大學沒有考古系,她的成績又很好,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來了歷史系。
王靜也不清楚具體情況,聽她這麼一說,想想覺得也對,“我覺得你被選上的可能性很大,畢竟你的軍姿在我們這些人中無可挑剔。”
王靜不說唐默菲也覺得是這樣的。唐默菲覺得無所謂啊,不就是換個地方繼續軍訓嗎?還能多學點東西,何樂而不為。
到了第二天,果不其然的,幾個領隊的軍官包括葫蘆在內在操場上一個個班的選人,唐默菲被選上了,王靜也被選上了,新的教官居然是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