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的情形,很明顯,她們在學校裡認識的寧默菲並不全面。此時如果再做什麼,不過是給自己沒面子。
“我們自己走。”
吳美麗斜著眼看著幾人不情不願的在店員的監督下離開,笑著跟寧默菲吐槽了幾句,雖然也驚訝這一出,但是他們有句話是說對了,高考完了,奢侈一把又怎麼了?然後又繼續燃起自己的對衣服的熱情。
真正有底氣的人是不會用踩低別人來成就自己的。但是被人冒犯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容忍。
寧默菲跟陳經理客套了幾句,收下他送來的金卡,拒絕了他提出讓人陪同的建議,繼續自己的逛街之路了。
然後,看著堆滿的車子後尾箱,寧默菲有些後知後覺的瞠目結舌。
“會不會太多了吖?”
陳德難得見到寧默菲這幅少女心的模樣,而且寧家又只有這兩個小輩,為了能讓他們關係好點,陳德以前沒少操心,迅速的關上了後尾箱,忙不喋的道:“不多不多,小少爺的房間大著呢。”
吳美麗笑到不行:“菲菲啊,我覺得你以前肯定是虐待你們家寧濤了。”
我哪有,寧默菲丟了個白眼過去,看著天色不早的時間,“上車吧,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啦,我爸媽來還是不放心,趕過來接我了。我們打算吃完晚飯再回去,約在4樓的餐館,你呢,就放心的回去應付你的大魔王吧。”
“他不是大魔王。”
“好好好,他是小棉襖。”連個玩笑開得都那麼認真,吳美麗沒有辦法的應道。
寧默菲懶得跟她爭,見她已經安排好了,便放心的上車,陳德貼心的為兩人搖下了車窗。
“頭一次見你笑得這麼輕鬆!”即將離別,吳美麗認真的道。
寧默菲笑了笑,並沒有接話。只是招手,說再見。
內心的波動卻是多於表面。
隔天早上,6點半準時醒了。
雖然不用上學,還是習慣性的早起,坐在自己房間的陽臺上,寧默菲放下手裡的書,熟悉而陌生的掃視了一週。才找到放在窗沿書桌旁凌亂放置的速寫本。但是寧默菲本人以前上輩子加這輩子其實是沒有過畫畫經歷。
突然很想畫點什麼。或許,可以好好的找個人學一下。
這是一間適合上班人士居住的房間,棗紅色的傢俱,黑灰色的窗簾地毯床單,四處簡潔而不像有人長期居住。寧默菲夜以前覺得看著乾淨利落,現在卻是覺得不夠溫馨,所以在早上約了週末跟設計師見個面。
“小姐,車已經在等了。”吳媽輕快的道,跟寧默菲一副熟稔的模樣。其實也是真的很熟,相對於養父養母,吳媽更像一個母親。
吳媽算是寧家的老人了,她跟開車的陳德是一對夫妻,基本是從寧默菲有記憶以來就陪在身邊。那個時候養父在為她挑選陪讀保姆的時候本來是考慮到她年紀也不算小了,就想給筆錢讓兩個老人家回家養老,沒想到,他們自己請求來了這裡。說,兒子在國外,回去也沒事情做,這邊只是自己一個人,比較清閒,對他們來說正好合適。
相比寧家的大宅院,這裡確實是比較清閒。寧默菲從餐廳的窗戶看出去,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穩穩的停在門口。
寧默菲對吳媽沒有絲毫架子的笑道:“謝謝吳媽,我換個衣服。”
她身上穿著舒適的家居服,顯然並沒有提前準備。
“老爺親自來了呢,您快點。”
聞言有些意外,轉而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開啟衣櫃,沒一件名牌衣服。不用想,還是當初的融入班級,低調的結果唄,要不哪有昨天那麼一出。
但是寧默菲也沒嫌棄什麼,衣服這種東西,如果不是特定的場合的話,舒適就好。
簡答的白t,牛仔褲,就跟吳媽愉悅的打了個招撥出了門。
替她開車門的是寧振彬的隨身助理吳文天。
寧振彬,自己的養父,是一個在九幾年下海經商的政府人士。一身的儒雅,從不罵人,印象中他發脾氣的次數也不多,他有著過人的眼光,在所有人為了權利拼搏的時候,他放棄了眾人眼中官途暢通的工作,成為了一個外貿生意者。憑藉著良好的政府關係,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但是即使這樣,他還是一個合格的好父親,無論多忙,在哪兒,一個月總有一個週末是陪在孩子身邊的,對於孩子的任性和無理要求,只要不是大是大非,都是給予支援和放縱的。他選擇了一種讓孩子去經歷的教育方式。這也是為什麼寧默菲能在選擇自力更生之後真的付諸實踐了。
自從發現自己不是父母的親生女兒,成績下滑,好在高考的時候沒被人甩得太遠,稀裡糊塗的進了亞江大學。收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她似乎一瞬間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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