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絕挑了挑眉,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千依雪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楚清絕,一臉慵懶的下起了逐客令:“攝政王還站在這裡做什麼,你難道一整天都沒事做嗎,還不快從本老祖的面前消失。”
楚清絕完全被千依雪的話給氣笑了,這裡可是他的寢殿,何時變成了她可以作威作福的地方。
他不怒反笑道:“千依雪,這裡是本王的地盤,而你只不過是困在本王府中的一隻小老鼠。
本王如果說你就是那個殺人狂魔,將你抓入大牢等待處置,你便只有等死的下場。”
千依雪冷嗤一聲:“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她現在可是喝了血煞族人的血,法力已經恢復了七八成。
要是她將聞香那個小碧池的血全都喝光,她現在的法力早就完全恢復了。
只是她不想在這裡殺人而已。
楚清絕沒有對千依雪動手,他還有用得著千依雪的地方。
他對千依雪說道:“本王現在只想抓到那個殺人狂魔,沒那麼多的時間跟你在這裡鬥嘴。”
千依雪挑了挑眉,“今晚吧,本老祖會給你抓住那個殺人狂魔的。只是攝政王要言而有信,待本老祖抓到那個人後,你就要放本老祖自由。”
楚清絕聽著千依雪一口一個老祖的稱呼自己,這實在是讓他感到彆扭。
他堂堂一個攝政王,怎麼感覺在千依雪的面前,只是一個龜孫子呢?
他輕哼道:“千依雪,本王不管你是什麼人,但在本王的面前,請你不要總是以老祖自稱。
看你的模樣,也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說的好像你是誰家老祖宗一樣。”
千依雪聽後,不由得輕笑出聲。
她應該說楚清絕是幼稚呢,還是幼稚呢?
她可是活了上萬年的血族老祖宗,自然要比他大上不知道輩。
他這麼一個小龜孫,居然還想改變她對自己的稱謂。
只不過嘛,楚清絕的話倒是提醒了她。
如果她總在別人面前稱自老祖,怕是會有更多的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而她很討厭被別人知道真實身份後,所帶來的麻煩。
想到這裡,千依雪沒有再搭理楚清絕。
她放下紙筆,走到寢殿的門前,衝著楚清絕道:“我現在要休息了,攝政王還是離開為好。否則我休息不好,晚上抓殺人狂魔的時候會分神。”
千依雪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她不想再跟他共處一室。
楚清絕見千依雪改為了對自己的稱謂,他定定的看了千依雪幾秒後,這才拂袖離去。
為了能夠儘早抓到那個殺人狂魔,他忍了千依雪這個女人。
這一天楚清絕都沒有再回寢殿裡來,他一直呆在書房裡批閱奏摺。
千依雪也難得有了清靜,她坐在案桌上,盤膝打坐,調理體內的血煞之氣。
讓這些血煞之氣,為她所用。
調理完畢後,千依雪長長的撥出一口氣。
她感覺到渾身都變得舒爽無比,她試著運用一下法力。
一道強風吹起,貼在床榻上的那張天魂符咒,被強風吹得呼啦啦作響。
可是天魂符咒仍舊沒有被吹飛,這讓千依雪有些惱火。
是誰發明了這該死的天魂符咒,專門用來對付他們血族人的?
如果讓她知道了,她一定要將對方的身體咬的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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