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出名?”
周幼寬當即笑了:“老白,不是我說你,這出名,還能有啥不一樣?不就是讓別人知道你麼?”
說著,他一拍腦殼,道:“哦,對了,有好壞之分~,可不管你舉辦鬥妖大會,或是揪出人奴,這都是好名聲啊,你又有什麼顧忌呢?難道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看向白問天的眼神,不懷好意起來:“難道是你不想我倆跟你一起出名?”
此話一出口,又意識到不對,他發出一聲冷哼:“我知道了,你不是不想跟我倆一起出名,你是不想捎帶上我啊!
誒~,我說老白,你這個沒良心的。
我周幼寬對你怎麼樣,你心裡就沒個數?”
看著周幼寬的傷心模樣,江小魚似乎是看到了一個被拋棄的怨婦,再看向白問天與周幼寬的眼神裡,多了一些意味難明的東西,身體遵循著本能反應,向後挪了挪,那意思是要離他倆遠一點。
“別瞎說!”
白問天皺眉解釋:“實話告訴你們,鬥妖大會只是我族中謀劃的一個開始,若此鬥妖大會出了問題,族中大計便會胎死腹中,而我將會成為族中罪人,你們倆忍心看我成為族中罪人?”
“忍心!”周幼寬還不客氣的回道。
“咱們該何時動手?”
江小魚不想讓白問天當罪人,更不想為了自己,去損壞別人的利益,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願意遵循內心的感覺。
不管做什麼事兒,他都願意圖個問心無愧,也就是他說的心裡舒服。要是心裡不舒服了,不管是給他多少錢,他都不樂意去做。
“等鬥妖大會一結束,咱們就動手,我看那些人奴來你的伏龍城,並非是為了幾顆養元丹,一定是別有目的,你得小心,再小心啊!”
這算是白問天出於對朋友的提醒。
臨了,他補充道:“不過,對他們的調查可以先開始了,只有知此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這一夜,伏龍城裡註定是個不眠夜。
進入半決賽的十六名人奴,被他們一一扒了出來,與此同時,他們在鬥妖大會上的反常舉動也得到了合理解釋。
之前的噴火雞向他主人噴火,在江小魚看來,並非是因為憤怒,解釋為正常反應,才更為合適一些。
因為此時此刻,他們已經知道,那噴火雞的主人並非是主人,而是奴隸罷了。想想看,主人教訓奴隸,再正常不過。
蓮草青蛙落敗,他的主人落歡而逃,現在看來,並非是他不仗義,而更像時怕受到連草青蛙的遷怒。
還有最後的毒粉蝶主人鬧事兒,更是經不起細想,看那胖子的敷衍態度,更像是例行公事,想必也只是為完成主人的任務罷了。
有了這些發現,江小魚對揪出人奴,又多了些信心,心裡想著:“就算不能從肉眼上甄別誰是人奴,誰是正常的修道者,只從外在觀察,也應該能看出個七七八八。
要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些人奴的奴性早就根深蒂固,能夠掩飾得了一時,又怎能掩飾得了一世?”
除此外,就是獒犬精的來歷,最引人注意。
獒犬精的來歷,自然無從考證,只是他的主人卻沒能逃過兩大世家子弟,外加修行新秀江小魚的深扒。
很快,他的來歷浮出水面。
獒犬精的主人,名叫錢小強,來自神秘的寶豐商行,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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