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錫點了點頭。
“所以我還是搞不懂......你為什麼要放他一馬？”軒轅靈又突然問白唐道。
“因為......”白唐頓了頓，眼神逐漸變得凌厲，“從他的口中，能夠知道，我們所想要知道的......真相......”
直到此時，軒轅靈才恍然大悟。
白唐先前在外面與池青藤交流時的禮貌和反常，不過是為了掩蓋他放走都錫的刻意。
也讓池青藤和呂遲他們，徹底放下戒備。
而此時，才顯現出了白唐的真正的意圖。
“我想知道.....真相！”白唐低下頭，看著都錫。
“關於什麼的真相？”都錫問道：“我還沒有理清你們都是誰，你們就都一窩蜂的殺上來了。”
“宜蘭村......為什麼會被滅？”白唐接連發問：“你和翠翠......到底發生了什麼？呂遲......到底是誰？還有地上的大坑......就是你的手下拉著池青藤掉下去的那個.......那可不是一般天然形成的大坑。”
“你的觀察很敏銳。”都錫又笑了。
“你的問題我並不著急回答，我只想先......請你們聽一個故事......”
都錫的聲音很緩慢，白唐和軒轅靈卻能從中聽出一絲難以覺察的悲傷。
“請講吧......”軒轅靈反常的開口了，並拉著白唐席地而坐了下來。
白唐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又忍不住笑了：這給方才還喊著民族大義疑惑為什麼不動手殺害都錫的小棍，如今卻又耐下心來聽都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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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軒轅靈是很關心翠翠的。
“你們可要好好聽著。”都錫清了清嗓子，接著開口道：
“我本是南詔一名高官的子嗣，十五歲的時候進入南詔工事院，也就是負責這些奸細任務的地方。
差不多十七八歲的時候......我離開了南詔，第一次到了大唐，來做奸細任務。
當時我記得我是負責調查李林甫的一個朋黨，看看能不能將其策反從而聯絡到李林甫。
但是李林甫這個傢伙雖然江湖上說‘口蜜腹劍’，但是也是一個有著國家大義的人......”
他說著，言語間不乏有對李林甫的推崇。
這也不得不讓白唐好奇，李林甫這個有著“大唐第一奸相”的傢伙，究竟有什麼能耐。
“李林甫？”軒轅靈道：“那看來，你們國家，對你還是挺著重栽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你完成這麼重要的任務.....”
“誰說不是呢？”都錫接道：“當時的我還真的是非常緊張......生怕做錯一件事情，讓整個大計崩塌。而且我給你們說......當時會面李林甫的人，也是我，真的！”他回想著，蒼白的臉上多了一份神采，“哇！真的！當成李林甫的那個氣場，壓得我都喘不過來氣了！”
“李林甫嗎？”白唐重複了一遍，又接著開口，“你先繼續說宜蘭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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