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過三旬,天已經沉了,天上的花燈也一盞接一盞的飛了起來,逐漸佔了小半個夜空了。
“唐人的花燈......真美啊!”喝的醉醺醺的烏茲抬起頭,看著被光亮佔滿的天空,忍不住讚歎道。
就在這燈光的照耀下,他的臉通紅,看樣子,已然是醉了,但卻不知,是這酒醉人,還是燈醉人。
“烏茲兄弟!”一旁佝僂著腰,捧著酒壺的趙騰卻醉的更加可怕,只見他整張臉如同宮庭牆上的紅漆一樣紅的嚇人,他沒喝個三斤白的,怕是醉不成這個樣子,“今天......”他的身體還在不斷的搖晃,“我說好鬥酒的,不醉......不歸......”他說話的聲音含糊不清,似乎下一秒就要咬到舌頭,讓人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行了!”一旁的白瑩攙扶住了他,忍不住,道:“你已經喝的夠多了,已經醉了,該回房間休息了!”
“我沒醉!”趙騰仍然嘴硬道:“我還能喝!來烏茲兄弟,我們再乾一杯!”
“好!”烏茲也頓時酒性大發,他也舉起了一旁的酒樽,和趙騰碰了一下,接著一飲而盡。
“我給你說!烏茲兄弟!我們真是相見恨晚!”趙騰一臉感喟的說道。
“沒錯!”烏茲怕是也喝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劇烈的點著頭。
“你看啊!我倆都是二世祖!但我都不是尋常的紈絝,都是有底線的......”趙騰巴拉巴拉的說著,烏茲也在一邊,全部接住了,幾乎趙騰每說一句,他都回復一句“是!沒錯!”也不知道有沒有真的聽見。
“這......”白瑩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沒事!你就讓他們喝唄!”王九倒是沒一點擔憂,“他倆一人頂多喝了四兩,還是梨花釀,居然喝成這樣,真有夠丟人的......”
從王九的口中,我們可以得知,烏茲和趙騰成現在這樣,不過一人喝了三四兩的梨花釀,就相當於三四十度的輕型白酒。三兩能喝出三斤的範,也是實屬不容易。
白瑩也就聽了王九的話,不去理會趙騰和烏茲二人,放任他倆在那裡稱兄道弟打醉拳。
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軒轅靈吸引去了。
只見軒轅靈獨自坐在那裡,雙手撐著下巴,一臉失落的看著天上,似乎是在看花燈,又似乎在看月亮。一旁的秋杏和星隕正在討論著輕功的一些技巧,聊的是好不樂乎。
鏘——
隨著金器觸桌的聲音傳來,軒轅靈的思索突然被打斷了。
“怎麼了?一個人在這裡發呆?”白瑩乖巧的坐在了軒轅靈的身邊,關心的詢問道。
“也沒有啦!”軒轅靈撓了撓頭,“就是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怪無聊的。”
“無聊?”白瑩重複了一遍軒轅靈的這句話,又氣鼓鼓的道:“白唐真是的,居然把我們這麼漂亮的靈兒姐姐給獨自撂到這裡!自己又不知道跑到哪裡了!”
“也別這麼說。”軒轅靈尷尬的笑著道:“白唐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的。”
她們當然不知道白唐此時正在計劃著如何利用炸藥宏偉的炸掉軍營。
“嗯......”白瑩單手托住下巴,“那好吧!不過我們可以在他回來之前,玩一點更好玩的!打發一下時間。”
“打發時間?”軒轅靈詫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