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倆傢伙一拍即合,臭味相投的樣子,他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好了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白唐笑著拍手道。
剛剛說要詢問我的意見呢!?烏茲心裡大聲吐槽道。
“那......那就這樣吧......”長宏又擦了擦汗。拿起自己的杯子準備喝口茶壓壓驚。
但他也不是沒有辦法,既然說隔日把腦袋送到府上。
到時候就動一些手腳,隨便找個別人的腦袋,弄破相送過去。
再說因為那傢伙反抗,爭鬥中把臉劃破或是掉進了油鍋都可以......
“那既然說定了,隔天一定要送一顆完好的人頭,千萬不要送那種因為所謂反抗被劃花的臉說是不小心滾進油鍋的那種.....”白唐突然又說道。
“噗——”長宏一口茶水也猛地噴了出來。他神色愈加慌張了起來。這傢伙還真是不給自己留後路.......
那就只能送一個貼上人皮面具的頭了,反正烏茲也不會檢查的......
長宏瞬間就有了新的想法。
“烏茲大人一定要好好檢查,要是扣下來人皮面具可就不好了。”白唐又溫婉的笑著,提醒烏茲道。
這一次,長宏差點把自己的靈魂吐出來。
這傢伙!雖說笑得如此溫婉,卻有難以名狀的驚恐感。
恐怖如斯!
一點後路都不留嗎?
烏茲也忍不住歎服。
至於那個出老千的莊家已經嚇得暈了過去,褲子還已經溼透了......
“啊嘞......”白唐突然想起來了什麼:“我好像把這次的目的忘了。”
“那你請講吧!”長宏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句話。
他恨不得馬上白唐就辦完事離開,再等到對方落單的時候砍了剁碎餵豬。
“我原來是來找烏茲大人說點瑣碎的事情。”白唐回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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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嗎?”烏茲指著自己,愣了愣。
“但是現在我有個新想法!”白唐又純真的笑了起來;
“烏茲先生不是愛賭嗎?這裡也是賭場,長宏先生也在,那我們不妨下一個賭局。”
“賭局?”烏茲頓時來了興趣。
“我和長宏先生賭,烏茲大人做裁判。”白唐補充道。
“賭?怎麼賭?猜大小還是推牌九?”長宏疑惑了。
“那些都太無聊了,相信烏茲大人也玩膩了。”白唐接道。
“玩膩了!”烏茲點頭如搗蒜。
“歸其賭的本源,無非也就是猜。其實所有猜,都是可以用來賭的。我們可以隨便猜一些東西,來設下賭局。比如猜一下你喜歡的女人的三圍。”白唐對長宏說道。
“那有什麼意思?”長宏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