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被扒的一絲不掛,像白斬雞一樣的白慶。在場除白唐以外所有人的三觀下限再度被重新整理了。
竟然真的有人會為了錢把自己堂哥的衣服扒光。
“你們把他帶走吧!”白唐一邊把白慶的衣服往懷裡揣,一邊賤兮兮的笑道。
高個僕從舔了舔嘴唇,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了:
“白唐少爺,你要不給白慶少爺留條內褲吧。他這樣光著屁股被我們帶出去,影響不好......”
“憑什麼?”此時的白唐正歪著嘴,嘴臉極度欠揍:“這內褲也是真絲的,你知道值多少錢嗎?”
白瑩則滿臉通紅,捂著雙眼,她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怯生生的對白唐說道:“哥你還是給堂哥留條內褲吧。”
聽到白瑩都為白慶求條內褲了,白唐也就不忍心的嘆了口氣。
像是虧了一大筆錢一樣,無奈道:“那好吧,就留條內褲。”
隨著白唐極不情願的把那條內褲遞過來,高個僕從伸手去接。
等他拿到那內褲的時候,才發現,白唐那邊攥得極其用力,完全不想鬆開手。
高個僕從只能用力去拽。一邊拽一邊看著白唐的表情變化。
白唐的表情在經歷過糾結、悲傷、痛苦等幾種改變之後,內褲才到了高個僕從的手上。
而等到內褲完全脫離白唐手的那一剎那,他竟然悲痛欲絕的閉上了眼睛,緩緩的流下了兩道清淚。
“這特娘......”
高個僕從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不把錢當錢,
當命的人。
“在我反悔之前,快滾!”
聽白唐的語氣,像是虧了幾個億一樣。
白瑩無奈的低下了頭。有這樣的哥哥,她怕是都沒臉見人了。
至於那些僕從,扛上白慶,撒腿就跑了。白唐在他們眼裡像是瘟神一樣。他們對這裡也沒有任何的留戀。
在目送著他們漸漸離去之後。
白唐扭過來了頭,看向了白瑩。
“怎麼了哥哥?”白瑩看出他有話要說。
“快,收拾收拾家裡值錢的東西。還有那個籮筐。越快越好。”白唐正色道。
“幹嘛?”白瑩沒有明白他的意思:“為什麼要收拾東西。”
“咱今天都把白慶這樣了。你覺得這白府咱還能待的下去嗎?”白唐提醒道。
“你知道你哥為什麼要費盡心思弄到那些錢嗎?”他說著,還主動自我昇華了起來:“都是為了我們啊!”
“啊哈?難道不是因為你性格的扭曲和變態的慾望嗎?”在見證了白唐的諸番無下限的騷操作後,一向溫柔內斂的白瑩都學會吐槽他了。
“別說這些了。”白唐一邊說著,又一邊雙眼放光的掀起茶几的桌布,往裡面塞那十貫錢的財物和剛剛從白慶身上扒拉下來的衣服,
“我們必須在白家家主到來前趕緊收拾好東西,準備跑路。
這白家,不待也罷!”
......
一盞茶的功夫後。
“哥,你確定,我們要從這出府?”白瑩看著高高的牆頭,有點害怕的嚥了口口水。
這已經是他們這個院子最低的一處牆頭了,但也足有十尺之高。一尺按二十三厘米算)
“廢話,他們估計現在就已經往這兒趕了。”白唐說道:“我們必須趕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