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家僕紛紛如夢初醒的,準備做點什麼的時候。
白唐又將自己手上的花瓶碎片抵到了面前的白慶脖頸上。
“你們再往前一步,我就在他脖子上留道口子。”白唐笑著,又說出了一句讓家僕們紛紛汗顏的話。
“假的吧。這是白唐嗎?他莫不是鬼上身了......”
白唐仍溫婉的笑著,但他的眼神中,藏著不易覺察的狠戾。
家僕們又不敢上前了。
“但其實,我就算不拿著這塊碎片,你們也不敢動我。”白唐又繼續說道:“我雖然一直被白慶欺負,但好歹我也是白家家主的親侄子,武林盟主的準女婿。
換一種說法,即使白慶可以欺負我。你們也不可以。因為,你們不配。”
白唐這番話,又說的他們啞口無言了。
確實,他們平時欺負白唐,都是在對方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基礎上。也是在白慶的預設之下。
可如今白慶昏迷,白唐又破天荒的硬了起來。他們就怕了。
畢竟對方還是世家子弟,如果再攀上武林盟主這層關係,前途無量。
而自己只是個下人,對方未來有的是機會整治自己。
面對著這些家僕的擔憂,白唐卻突然十分大度的開口了:
“我知道,現在我把白慶扣在我這裡,你們同樣沒辦法回去交差。
現在白慶可以讓你們抬回去。”
就在家僕們紛紛喜出望外的時候。
“但是......”白唐又突然話鋒一轉,苦惱道:“你們少爺弄碎了我一個花瓶。很貴的,要是讓你們把他就這麼帶走了,我不虧了嘛?”
要說這白唐胡扯的功夫真是一絕,明明是他用花瓶把人家砸倒了,現在又反過來把自己包裝成受害者。
白瑩都看不下去了,她無奈的背過身去了。
家僕們心裡也在不斷的罵著街,但畢竟白慶少爺還在白糖手裡。
其中一個高個家僕站了出來,像是這些家僕的頭頭。
他耐下心,賠著笑臉,問白唐道:
“那......
白唐少爺這花瓶我們賠了,多少錢,您說。”
“貴倒是不貴。”白唐糾結著說道:“而且看你們這當家僕的,也沒多少收入。就要個友情價吧。”
“白唐少爺真是明事理。”高個家僕不由伸出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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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貫錢。”白唐閉上了眼睛,像忍痛割愛一樣,在他的表情裡,彷彿讀出了“跳樓大甩賣”那味兒。
“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