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很乖,可她不是什麼普通人......”
女人饒有興趣的說,
“查到什麼資料了?”
戴眼鏡的男人說,“沒查到。”
女人臉瞬間換成了錯愕的表情,“沒查到?”
“對,沒查到,所以才可疑。”戴眼鏡的男人繼續說道。
“管她之前是什麼人,現在她只是個手無寸鐵的小丫頭,老老實實躺在了實驗室床的小白鼠而已。”
拿著手術刀的男人臉滿滿的不屑,他認為戴眼鏡的男人是緊張過了頭。
戴眼鏡的男人感覺到了他的不屑,瞬間冷下了臉,
“當年,是因為師父們的大意,所以才會慘遭毒手你們也想步其後塵。”
男人手一抖,手術刀差點掉到了地,又望了望病床那可愛的小臉蛋,原本顫抖的心瞬間落到了地,撇了撇嘴,
“當年師父是因為大意,可我們哪裡大意了,她不是小丫頭麼?還能天不成。”
戴眼鏡的男人見他頑固不化,勸也勸不動,甩手走了。
“嘁,拽什麼拽。”
男子對著戴眼鏡的男人背影‘嘁’了一聲,低頭看著昏迷得人,嘴角勾起,
“來,給她點麻藥,開始雕刻我們的......藝術。”
一個手術刀對準她的肚子,劃了下去......
宅筱諾肚子一陣痛意,一個激靈從夢驚醒,緊繃著身體。
“怎麼了?做噩夢了?”
千謙拿起手帕紙擦了擦她額頭冒出的汗,有些心疼的說道。
宅筱諾漸漸緩過了神,全身放鬆的躺在床,鬆了一口氣。
“哪裡不舒服麼?”
千謙擔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