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陽道:“還抄了什麼?寫了這麼多紙?”
李如冰道:“皇上,我還在抄寫幾部醫書,一部是孫思邈的《千金方》,一部是東漢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
水若陽點頭讚道:“怪不得人說你懂醫理,常看這些醫書吧?”
李如冰道:“我原來常看,但進宮後沒有書,只是瞎琢磨。”
水若陽道:“朕說了,前面那個書房的書你只管去看,要什麼書若是那裡沒有,你可以告訴戴權,讓他去御書房幫你找。”
李如冰忙道:“皇上,你太慣冰兒了,可是冰兒知道宮裡的規矩,有這些書足夠我看了。”
水若陽正要說話,只見戴權進來稟道:“皇上,北靜王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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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若陽看了一下李如冰,拍了拍李如冰的肩膀道:“你好好歇息,今晚朕有事情,要和北靜王一起去東宮,可能回來晚些,你先歇著。”
水若陽說罷,轉身要出去,李如冰忙拿了水若陽的披風,幫水若陽披上,關切地說道:“皇上小心,現在天冷。”
水若陽點頭道:“好好歇息,不用等朕。”
寧國府內,今晚分外熱鬧,因為是賈珍小妾佩鳳的生日,偏昨晚賈珍手氣好,贏了三千多銀子,所以賞了二百兩銀子給佩鳳置辦了一天的酒席。晚上又請昨晚一起賭博的一些世家子弟喝酒。
因為今晚來的好幾個都是昨晚的輸家,所以讓賈珍早些備好晚飯,以便早些再開局讓翻本。還有幾個世家子弟乘冬日長夜難耐,聽說賈珍做東,也早早來到寧國府。
晚飯從酉時開始,足足坐滿了三桌。賈珍本是豪爽之人,況且這段時間手氣確實好,巴不得有更多人來捧場,以顯自家的闊氣。又讓人去錦香閣請了幾個粉頭過來陪侍,樂得眾人輸錢也心花怒放。
不過一個時辰,有些人已經開桌聚賭起來。賈珍一面讓人收拾,一面讓人燒起炭火,笑對眾人道:“現在我這天香樓,酒色財氣都有,就看大家想享受哪一種了。”
賈珍說罷,見邢夫人的兄弟邢德全只顧抱著一個粉頭喝酒取樂,忙笑道:“大舅,今天怎麼這麼本分了?莫非沒有本錢?”
邢德全聽了,咬了那個粉頭一下,氣憤憤地說道:“珍大爺,不是我說自己的老姐姐,當初我們家的所有傢俬,都給了她做嫁妝,送到了那府裡,現在我和老婆兩個投奔她,除了吃的,她竟然一點零花錢也不給。我昨日讓她給我十兩銀子,她不僅不給,還說了我好一通,想來我就有氣。”
賈珍笑道:“大舅也莫生氣,銀錢不過身外物,女人家不同我們男人,錢就看得如命似的。你若要上桌,要多少錢,我可以先借給你!”
旁邊一人道:“榮國府的大房是世襲,銀錢隨抓一把,大舅能用多少錢,竟然十兩也不給?來,我們來一桌,今晚就來試試手氣,也弄它幾兩銀錢用用。”
邢德全於是對賈珍道:“珍爺,先借五十兩給我,我們試試今兒運氣,你們幾百幾千的我玩不起,就玩小的,看能不能有個彩頭。”
賈珍聽了,當即讓人寫了借條,給了邢德全五十兩銀子。
不過一會兒,邢德全那五十兩就沒有了。邢德全想到邢夫人的刻薄,不敢再借,只好垂頭喪氣告辭出來。
邢德全出了寧國府,才走幾步,只見前面兩隊人馬飛奔而來,忙退到一邊。
邢德全見來的那些人牽著高頭大馬,氣勢不小,乘著朦朧的月光,又看那隊騎馬的人後面,密密麻麻也不知道跟了多少穿靴帶帽的人,邢得全倒抽了一口涼氣,兩腿嚇得打顫,幾乎要倒下。
因為這些來人竟然是皇家御林軍,至少有幾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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