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突然將黛玉擁到胸前,看著黛玉道:“黛兒,我這裡只有你會來,這畫也就我們兩個人看。我對你承諾過,你的詩字畫,我不會給別人看,我到做到。”
黛玉看水溶眼裡是無限柔情,忙低下頭道:“溶哥哥,你別這樣,別人看見笑話。”
水溶用手撫摸著黛玉的秀髮,柔聲道:“傻黛兒,這裡是我的屋子,誰會看見笑話?黛兒你知道嗎,我好想你,可我總見不到你。我真希望你林叔現在就來京城,等他同意後,我們就成親,好不好?”
黛玉忙道:“溶哥哥,可是這樣太快了吧。我還呢,我還要回姑蘇掃墓,我爹交代過的。”
水溶道:“黛兒,你放心,你想回姑蘇,我陪你去。我父皇了,等我們定下親事,他就將碧玉園賜給我們作為成親禮物。那個碧玉園你肯定喜歡,你喜歡的魚塘田地山莊都有,你喜歡看書,那裡也有一個不的書房。”
黛玉忙道:“溶哥哥,就是林叔同意我們,也怕要到明年下半年吧。你想想,林叔先接我出去,安排好住處,就是我表哥李雷李洵會幫忙,只怕也要一個月。然後我回姑蘇,一去一回也怕要一二個月。到時氣熱,人家哪會辦喜事?”
水溶聽了,突然低下頭,捧起黛玉的臉,忍不住親了幾下。黛玉想掙脫,卻被水溶緊緊擁住,要話,水溶卻糾纏著自己的嘴巴,不由又羞又窘。
水溶糾纏了好一會,又湊近黛玉的耳朵道:“黛兒,我太想你了,你一回去,我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見到你。你放心,以後我都聽你的。不過,若是我太想你了,你可不能拒絕見我。”
黛玉只好道:“可是溶哥哥你不要這樣,我們還沒有定親成親,要是人知道了,我的面子往哪閣?”
水溶道:“這有什麼,我父皇父王母妃都知道都同意,他們已經認下你了,這和已經定親事一樣的。現在就等你的林叔來。你放心,我再衝動,也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這是在我的屋子裡,在外面我不會。”
黛玉這才將臉溫順地靠在水溶胸前,道:“溶哥哥放心,我既然答應你,我的一生只會和你廝守。林叔很好,我想他一定會同意我們的事情的。我只希望,溶哥哥你也會守著自己的諾言,我不求我們荒地老,只求我們兩個以後平安健康一生,不會辜負對方足也。”
水溶執起黛玉的手,放在自己臉上,柔聲道:“黛兒,你錯了,以後不僅是我們兩個,還有我們生的好多孩子,到時孩子姓水,姓林,一大群,我們帶他們去皇宮見我父皇,見我太子哥哥,我們去姑蘇,去看你姑蘇老宅,去拜祭你的親人,你好不好?”
黛玉羞紅臉道:“我們哪生得出這麼多孩子?”
水溶笑道:“黛兒你放心,我記得你最擔心生孩子的事情。我問過張先生,他生孩子是夫妻兩個饒事情,他給你看過病,也給我檢視過,我們都健康,生七八個是可以的,你放心好了。”
黛玉忙用力拍了一下水溶的胸前,道:“你想生七個八個?這麼多孩子,那我們豈不成了孩子王了,只怕要吵死。”
水溶笑道:“你這個傻黛兒,我哪是你一下子生這麼多?孩子呢,不是一年一個生出來的?要是一年生出七八個,那可能你就成了我們朝的第一生了!”
水溶和黛玉剛回到花廳,王妃已經來叫眾人去用飯。王妃笑道:“年底了,本來想留你們住一個晚上,但榮國府老太君這短時間要忙些,要讓你們回去,我只好不留了。林姑娘四姑娘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一會兒馮公子負責送妙玉回宮,溶兒送你們回去。你們安心吃飯,別因為趕著要回去,就不把飯吃好。”
一時吃完飯,王妃又分別送給妙玉黛玉惜春每人兩匹緞子,兩盒精緻糕點,另外給賈母兩支上好的人參。看幾人上了車,水溶和馮紫英騎馬在後面跟著,王妃這才放心返回。
轉眼已經是十二月初八,因為初九是湘雲出閣的日子,初八賈母帶了黛玉惜春都要去史家赴宴。黛玉給的賀禮是一副刺繡,惜春是一副絹本繪畫。賈母先看過兩個饒賀禮,覺得確實費了一番功夫,很高興帶了黛玉惜春還有寶玉一起去。
因為接連兩奔波,賈母覺得疲憊,初九在史家用過午飯回來後,一直躺下在歇息。
傍晚時分,只見賈政前來給賈母問安。賈政告知賈母,探春竟然被選為和親安南國的公主。賈母聽了幾乎不相信,問道:“探丫頭有這樣的造化?”
賈政道:“南安王府的郡主被選為和親公主,我們先都知道,誰知道怎麼一下子變成了探丫頭,這倒真是一件大好事。聽等南海安定,探丫頭就要送去和親,禮儀都按照朝公主規格,而且和親到安南國,至少是王妃,也可能是皇妃!”
賈母聽了,大喜道:“我們府上已經有了一個娘娘,現在又有了一個將做王妃皇妃的和親公主,真是祖上顯靈了!政兒,叫你太太這些好好給佛祖燒香,祈禱一切平安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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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政又道:“聽探丫頭現在已經接在宮中教養,你們十五進宮看娘娘,問問就更清楚了。”
賈母聽了,喜道:“三丫頭和親既然沒有這麼快,想必在宮中可以常見我們的娘娘,有三丫頭勸慰娘娘,我們也放心了。也罷,等十五我進宮問問,一切都清楚了。”
原來,探春被接去南安王府幾,南安太妃和王妃對自己確實不錯,那個穆青郡主卻只是淡淡的,也不大願意談文論詩。而以此同時,因南安王妃求過太子妃,太子妃又將南安王府的意思告知給子水若陽。水若陽得知真相,又知道南安太妃任的義女是賈府三姑娘賈探春,自然滿意。
南安王妃知道一切妥當,這才告知探春過幾後,宮裡會有人接去,少不了將好些道理告知探春。到了此時,探春才知道一切根由,但自己是無法改變這一切,只能認命順其自然。
南安太妃見探春知道一切後很是平靜,倒也有一絲內疚,安慰了探春一番。看探春被接進宮去,倒也惆悵了好一會。
卻薛宅的寶琴,看看婚期已近,舉家都在忙寶琴的婚事。原來,寶琴的婚事原來是當日父親在外經商應下的。定的人家姓梅,也是翰林出身,原來在外地任知縣,祖上卻是京城人氏,今年冬才告假返京,為的就是要迎娶薛寶琴過門。
寶琴今年十四歲,定的未婚夫十七歲,已經進學。對這個未來的丈夫,寶琴還沒有見過面。但他原來聽父親過,長得很清秀,梅翰林也是知書識理之人,所以才這麼早定下親事。
寶琴的父親在兄妹兩個進京的早一年過世,母親得了痰症,在金陵靜養。薛蝌奉父親之命送寶琴來京城完婚,只想等寶琴出閣後,便帶了新婚妻子邢岫煙,也就是邢夫人孃家的侄女返回金陵。
十五日,不少親朋好友都來賀喜,薛宅上下一片歡喜。寶琴和寶釵正在屋子裡話,只見夏金桂急急進來道:“寶琴妹妹,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可要自己拿主意。”
寶釵寶琴見金桂得十分認真,忙問道:“大嫂子,你快是什麼事情,我用心聽便是。”
夏金桂道:“寶琴妹妹,要不是看在我們是一家,你又是這麼出眾的一個姑娘家,我可不敢告訴你。我今日店裡的夥計去給梅家送桂花,要上茅房,聽到一件事情,只怕妹妹聽了不信。”
寶琴聽得心焦,忙問道:“什麼事情?大嫂子快!”
夏金桂道:“我那個夥計平常是十分機靈的,在茅房裡聽到外面兩個人悄聲‘這梅公子已經這樣了,還可以成親?’,另外一個‘我聽公子的奶孃躲著流淚呢,只怕新娘子還沒有過府,公子就去了,也不知道今晚還能不能熬過去,都已經不能話不能吃東西兩了。’先前那人又‘若是公子走了,新娶的新娘子怎麼辦?’另外那人‘怎麼辦,聽老爺這樣的口氣,娶過來就是梅家人,那新娘子就要在這裡守一輩子呢,只怕這個新娘子現在還正在歡喜呢。’妹妹,你,若真是那樣,怎麼辦?現在又過了一夜,也不知道那個梅公子怎麼樣了。”
寶釵寶琴聽得目瞪口呆。寶釵問道:“嫂子,這事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