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無悔進入孔雀城,去了‘望春風’酒樓吃飯,酒足飯飽之後,才發現錢袋子丟了?
“我的錢袋沒了?”
千無悔趕緊在腰間反覆找尋,可無論怎麼找尋,錢袋已經莫名其妙的無翼而飛了?無悔頓時面紅耳赤,背心冒汗語焉不詳,不知該如何與店二解釋?
“好啦,客官,別找啦?”
店二的態度瞬間由熱轉涼,並勸解道:“客官剛進酒樓大門時,與你撞個滿懷之人,定是偷?此時,客官的錢或許已經進了賭坊的錢櫃啦?”
聞聽店二如蠢來,千無悔頓然醒悟,拍手叫苦道:“唉,可恨偷,待會逮住他定要將其痛揍一頓?哼!”千無悔已回想起剛進酒樓時與一位青年迎面相撞,一時疏忽大意竟然被其下手偷走了錢袋,此刻想起無悔對偷恨的咬牙。
“客官,呃,這個錢?”
店二為何明知千無悔無錢,卻仍然沒有翻臉呢?因為,雖見千無悔一身狼皮布衣打扮,但其手中麒麟刀,一瞧便知是千金寶刀;再看無悔之坐騎獅子駒,不用猜也值上千兩銀子以上,就算千無悔真把錢丟了,可區區五兩銀子,單憑他的寶刀駿馬,付賬又豈在話下呢?因而店二雖無剛才熱情,但臉色還沒有變的太難看。
“二,你剛才我的錢,恐怕已經進了賭坊的錢櫃?此話何意呀?”千無悔自然是不認輸的人,也不是賴賬或是仗著武功高強吃霸王餐的主,他是即便當掉東西也是要付錢的人,但無悔也是記仇的人,因而向店二打聽偷線索。
店二常年與來往旅客打交道,自然對來往酒樓的偷,心中還是有數的,只是不敢明罷了,見無悔也是武林中人,想必也不怕偷。故而,店二先左顧右盼,見身旁無人,這才敢趨身向前與無悔耳語幾句。
“啊,哼!”
千無悔聞言恨從心起,咬牙切齒道:“二,我先將馬當於你這裡,待我取回錢來,付了飯錢再贖回坐騎,如何?”
“呃,這個?誒,客官你別走呀?”
店二還在猶豫不決時,千無悔已經奔出酒樓,向正門大街中段跑去。
孔雀城最大的街市便是正門大街,正門大街也是城中最繁華之地,‘吃喝嫖賭’這些最賺錢的生意,基本都集中在正門大街上。正門大街街道的前段兩旁主要集中了酒樓、客棧之類,而中段則集中了賭坊、酒肆,後段自然是些胭脂香粉所在的風流場所了。
‘望春風’酒樓自然是在前門大街前段,而千無悔跑出酒樓直奔前門大街中段而去,不一會便來到孔雀城中最大的兩家賭坊門前。
千無悔佇立於大街中央,左邊是‘富運’賭坊,右邊是‘富來’賭坊,兩家賭坊生意都很好,賭客們進進出出絡繹不絕,無悔正在猶豫該進哪家賭坊時?
“媽的,真晦氣,幾十兩銀子,一個時辰不到又他媽沒了?哎——!”
一位個頭不高,身形瘦的青年,罵罵咧咧從‘富運’賭坊中走了出來,迎面又撞在千無悔懷裡。
“呃,對不起?不好意思,撞著大爺啦?”此人頭也不抬便轉身離去,卻被千無悔一把抓住給拎了回來,衝其笑道:“子,還記得我嗎?”此人神色緊張老鼠眼不停的打轉,佯裝不解的反問道:“大爺,我們認識嗎?”見偷還在抵賴,千無悔憤而怒罵道:“在望春風酒樓門口撞我之人,偷我錢袋之人就是你吧?別想抵賴,你的聲音和樣子,化成灰我也記得?哼!”完,千無悔一氣之下氣把偷扔了出去。
“唉喲!”
偷被無悔扔出一丈開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等偷開口求饒,無悔緊握拳頭迎上前去,照準偷臉頰打去。
“烈馬哥別打?”
千無悔的拳頭已經快打到偷臉頰,卻不料偷捂住臉面喊出了千無悔的名,無悔一把再次將其抓起來,眼冒兇光厲聲問道:“你怎知我名?”無悔或許把偷當成了,那些覬覦他心中秘密的人吧?因而眼睛中露出了殺心!
“馬哥,我是耗子呀?”
偷盯著千無悔眼眶瞬間紅潤了,然後伸出手來,亮出手中的銀戒指,向無悔講道:“我永遠記得這枚銀戒指,它是烈馬哥的命根子,不會有錯,你一定是烈馬哥?”見到銀戒指在偷手上,無悔趕緊去摸脖子上戴的銀戒指,這才發現銀戒指果然不見了,無悔立即鬆開偷,一把將銀戒指搶回來,怒問道:“你到底是誰?”
“有飯一起吃,打架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