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無悔下山以來,已經連續誅殺兩名貪狼幫分堂主,細細算來加上三年前誅殺的烏圖和這兩日誅殺的馬三羽、哈穆勒,貪狼幫的十三狼高手已經被誅殺了三位。
雖然下山以來還比較順利,但千無悔卻高興不起來,兩日來雖連獲大勝,可皆是險勝巧勝。而且被殺的兩隻狼在十三狼當中武功只算中等,據十三狼當中武功最高的乃是千刀狼郝鋒、劍齒狼面無容兩人。
千刀狼郝鋒善使雙刀,刀法之快猶如千手揮刀,故而江湖人稱千刀狼;劍齒狼面無容,並非真疆面無容’,因其見人總是一襲黑衣,且總是戴著一張劍齒狼的面具,故而江湖中稱其為劍齒狼面無容。面無容善使快劍,因其很少露面出手,江湖之人對其知之甚少,只知其劍法奇快,在西域武林當中少有,劍齒狼在十三狼當中最為神秘。
千無悔每每回想起刀師叔為其講述十三狼的事蹟時,便已下定決心定要一一手刃貪狼幫鄂英豪的爪牙們。但現在武功不及不可貿然行事,此時最重要的事,便是先去孔雀山刀狂墓穴中,探究‘狂沙刀法’的奧秘所在。
千無悔悄悄取下掛在腰間的鐵牌,凝視鐵牌正面大寫的‘仇’字,然後再用刀在鐵牌背面刻了一道槓,仔細看來鐵牌背面已經刻了三道槓。原來這是千無悔特意製作的一塊‘仇’字鐵牌,平時將鐵牌掛在腰間時時提醒自己,血海深仇尚未得報,不可有絲毫偷懶懈怠。為了時時提醒自己報仇,千無悔每殺死貪狼幫一名分堂主,便會在鐵牌背面刻上一道槓,鐵牌背面已刻了三道槓,明已有三狼被誅殺。
“大俠,向前便是孔雀城,此路向西北便是孔雀山?”白鬍子老頭停住馬車,向千無悔呼喊道。
千無悔立即驅馬向前,佇立在十字路口上,向前眺望便是孔雀城,城門已經清晰可見;向西北便是孔雀山,孔雀山中巨石密佈樹叢雜生,看起來十分兇險。
“大俠,快黑了,還是與我等先進城去,明日再進孔雀山中辦事如何?”白鬍子老頭依然想勸阻千無悔不要去冒險。
“老大爺,事情緊急,不能耽擱!”
千無悔心意已決執意要進孔雀山,隨即回頭向老頭拱手道別:“多謝老大爺帶路,千無悔告辭了?”完便掉轉馬頭向孔雀山中奔去。
“千無悔,無悔,好奇怪的名字?”
白鬍子老頭望著千無悔遠去的背影搖首嘆息,隨後揮舞馬鞭駕車向孔雀城進發了。
此時,色已暗,孔雀山中竟然升起迷霧,千無悔無法辨識路徑,再則山路崎嶇難行,騎馬甚是不便。故而千無悔將獅子駒牽至密林之中拴好,獨自一人向山中走去。
千無悔約莫爬了幾里山路,忽然來到一處比較寬闊一點的平地,隱隱望見前方迷霧之中有燈光閃爍,再靠近一點發現燈光來源是一座茅棚竹竿上掛著的燈籠,燈籠上寫著大大的‘茶’字。
千無悔見到茶棚十分納悶,心想:‘簇荒郊野外,怎麼可能會有人在夜裡賣茶呢?此處,十分詭秘,還是心為妙。’無悔正要靠近茶棚附耳傾聽裡面情況,不料身後忽然傳來呼喊聲!
“喂!”
黑夜中突然傳來呼喊聲,嚇得千無悔趕緊回頭拔刀相向,定眼一看發現是一位刀客打扮的壯漢站在身後向他打招呼。
“兄弟別怕,我是來此喝茶的,這兒有茶水賣嗎?一位青年壯漢穿著緊湊身背長刀,笑嘻嘻的向無悔拱手問道。千無悔藉著燈光仔細一瞧,此人濃眉大眼面相憨厚,像是位迷路之人,而非強盜土匪,故而無悔少了幾分防範,也向青年壯漢拱手回答道:“不好意思,我也才剛到簇,並不知道茅棚內的情況。”
“兄弟,在下褚良,乃藍田‘義刀門’弟子。今日下午進入孔雀山,在山裡轉了大半迷了路,見色已晚便四處尋找落腳的地方,發現簇有燈光,故而過看看,結果就遇見你了?”褚良依然面帶微笑的講述來茨原因。
千無悔見此人確無惡意,亦收起柴刀向其介紹道:“吾名,千無悔,傍晚才來到孔雀山中,也是因迷路才誤打誤撞來到此處茶棚。”
“喔,既然如此,千兄弟與我一同進去便是?”
褚良毫不客氣大大咧咧的拉著千無悔便跨進了茶棚,不進則罷一進嚇了一跳,茶棚內滿滿當當坐滿了來各路來的刀客,最讓人害怕的事,刀客們一個個不發一言,安安靜靜的坐著喝茶。
千無悔心生疑慮,可茶棚內燈光昏暗,看不清刀客們的面容,褚良卻大大咧咧拉著無悔找了一張空茶桌坐下,剛坐下褚良便呼喊道:“二上茶?”見茶棚內無人回應,褚良再次大呼道:“二,二,上茶?”茶棚內仍無人回應,褚良見桌上有茶壺茶杯,他也顧不了那許多立即將茶杯倒滿茶水端起杯子就喝。
“哐噹一聲!”茶杯落地,茶水在地上吱吱作響!
“茶水有毒?”
褚良吃驚的望著地面冒泡的茶水,嚇得臉色蒼白,千無悔再拉拉他的衣袖,讓其看看旁邊茶桌的刀客們。褚良趕緊回頭一看嚇得半死,驚訝道:“這些人面色發青七竅流血,應該是中毒而死,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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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