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千樽方知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財利雙收君請早,氣薄雲天誰稱豪?
烈馬因葉子的莽撞得罪了四位怪老頭,老頭們武功之高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烈馬不知怪老頭們是敵是友,故而誠懇的向老頭們鞠躬道歉。
烈馬的道歉似乎起了作用,雖然四位怪老頭沒有直接回應,但可從老頭們的笑聲當中,聽出怪老頭們也沒什麼太大的敵意。
烈馬暗自思忖:“既然幾位老前輩武功如此了得,也不至於故意為難我們幾個小輩,雖說其中一位前輩正是下午戲弄我與葉師姐的怪老頭,可細細回想起來怪老頭的確沒有半分惡意,否則我們小命早就不保了。而且老頭們從未問起‘火焰令’的秘密,可知也不是衝著我來問秘密的,或許老頭們僅僅是拿我們小輩開開玩笑而已。此刻,更須冷靜切不可莽撞行事,還是好言相求或許可化險為夷。”
烈馬思前想後覺得四位怪老頭沒有惡意,便鼓足勇氣,再次鞠躬施禮道:“各位老前輩,不知尊姓大名,晚輩也好尊稱呼各位老前輩?”
“哼、哼!”剛才扔筷子的老頭忽然站起來,衝著烈馬大聲喝道:“什麼老前輩,我們很老嗎?呃?”“呵、呵、呵!”怪老頭與其餘三位老頭又開心的笑起來,下午戲弄烈馬與葉子的怪老頭開口笑道:“你是很老嘛,難道不老嗎?啊!呵呵!”
見幾位老前輩答非所問,烈馬心想:‘幾位老頭行為怪異亦正亦邪,還是儘快脫身為妙。’烈馬再次語調謙卑的問道:“幾位前輩,小輩們不知深淺打擾了各位前輩雅興,再次向各位前輩道歉,晚輩們就此別過,告辭!”說完便轉身與紫龍、葉子遞個眼色,叫他們趕快離開客棧,可沒走出兩步,身後又傳來怪老頭大聲呼喊。
“喂,站住!”
聽見站住二字,烈馬、葉子、紫龍立刻愣住,心頭又涼了一半,知道憑老頭們的武功,抓他們回去易如反掌,跑是跑不掉了,不如硬著頭皮再求饒吧。
烈馬再次轉身衝著老頭們嬉皮笑臉道:“各位前輩爺爺,還有什麼吩咐呀?”
站起來的哪位老頭搖頭嘆道:“小娃娃呀,想就這麼走啦?問過‘酒、色、財、氣’四位老頭子答應了嗎?要走,也得讓我們消了氣再走?”
“酒、色、財、氣!”
烈馬、紫龍、葉子,聞聽老頭之言吃驚不小,異口同聲喊出‘酒、色、財、氣’四個字。
烈馬略帶疑惑向前一步,施禮問道:“您們便是江湖中傳說的酒、色、財、氣四大老伯?”
“不錯,我便是酒老伯。”其中端著大斗酒碗,喝酒如喝水的老頭聲如洪鐘道。
“我便是色老伯!”戲弄烈馬、葉子的老頭衝著他們點頭答道。
“我便是財老伯!”一直背對這烈馬他們,手裡始終握著一塊銀錠的老頭,聲調低沉言道。
“呵呵,我嘛,自然是剩下哪位氣老伯啦!呵呵!”站著哪位老頭也笑著回答道。
‘酒、色、財、氣’四大老伯三十年前名滿江湖,四人各懷絕技獨步武林。三十年前武林正派與‘殘月教’大戰於明月天崖,‘殘月教’教主冉千秋戰敗自殺,不知為何身為‘殘月教’四大護法‘酒、色、財、氣’四位老伯卻神秘消失,從此生死不明被江湖傳為懸案,不曾想幾位高人竟然會隱居於荒山野林之中的‘十字坡客棧’。
“呵呵!”氣老伯端起一碗酒來一飲而盡,略帶自嘲之意,笑道:“哈、哈,我們四個老不死的已經成江湖傳說了,哈、哈,看來我們是真老啦!”
“哎——”幾位老頭聞言無不轉喜為悲,各自長嘆一聲,臉上再無歡愉神采,甚至可以看見幾位老頭的眼眶竟然溼潤起來,或許是聽到後輩們已把自己當年的江湖故事,說成江湖傳說之時,勾起了幾位老頭們對當年叱吒武林的回憶,讓人感嘆唏噓不已。
烈馬、葉子、紫龍見此情況面面相覷,此刻他們退也不是進也不行,正所謂‘老鼠進風箱,進退兩難!’
紫龍悄悄靠近烈馬附耳低聲問道:“馬師兄,該怎麼辦?”烈馬還未及回答,葉子也靠上前來,耳語道:“小馬,還是逃吧?幾位老頭行為怪異,久拖不利?”烈馬思忖片刻似乎想到了注意,便安慰道:“別輕舉妄動,依我看四位老伯不是壞人,讓我再試探一番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