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歐舒眼裡面的那種要疏遠他的眼神,讓他內心的火都不敢發出來,還特別的害怕。
他從來沒有怕過什麼,可是此刻卻怕了。
怕她這一走,就再也不會理他了。
晚聽他這麼,才勉強的下車來。
晚本來要陪常靜坐後排,但是常靜剛進去,歐易就把彎身要進去的她,給拉了出來。
“坐在前面!”歐易道。
晚無奈,只能坐到前面去。
一路上,晚都沒有和歐易話。
到了醫院後,常靜在裡面檢查和處理傷口。
晚和歐易在外面等著。
歐易見她一路上都不搭理自己,心裡面莫名的不爽。
特別的不爽。
他開口,道:“不要生氣了!”
明顯的求和意思,他一雙黑眸緊緊地凝視著她。
晚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她心裡面有些彆扭,既要討好歐易,不能惹他。
可又介意他是那麼一個心狠手辣,變態的人。
她的腳尖在地板上亂划著,明明知道,對他的任何不滿,都不應該表現出來。
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做不到現在理他。
歐易薄唇抿了抿,她這樣子不理他,令他的心底好慌。
“我剛剛不讓你救她,是因為她昨晚在我喝的酒 裡面下了藥。”歐易沒辦法,只能把這件事出來。
其實晚早就料到了,但此刻,她必須得裝得很意外的樣子。
她抬起頭來,看著他:“什麼藥?”
見她還一臉的好奇,歐易哭笑不得。
“那方面的藥。”歐易還是得比較含蓄。
晚覺得自己再裝沒聽懂,就沒意思了。
她點頭:“原來這樣,可是,那酒我也喝了啊!”
歐易黑眸裡面是晚那張漂亮的臉蛋。
“她可能是在酒杯裡面下的藥。”歐易道。
其實昨晚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熱,有些想要去找她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被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