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彎彎摳著指甲,小小的解釋了一下,“他們都叫你顧閻王,我想提前適應適應。萬一哪天你生我的氣,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不會。”
葉彎彎跟哄騙小孩似的,“你兇一個,就兇一個嘛。”
顧清宴捉著她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手指,重複道,“不會。情緒也是分人的,我對你兇不起來。”
——葉彎彎,該受這一切的人是你……
――如果今天出事的人是葉彎彎呢!清宴哥哥,你可還會這麼說?
——顧墨說有人給小月牙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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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讓他夜不能寐,讓他遊蕩到了志武院附近。
只想看她一眼,或者在院外站上那麼一會。換得片刻心安。
這樣的他,怎麼可能會生她的氣?
第二日,新科狀元與第一才女的私情成為了帝都熱搜話題。相比較之下,葉彎彎動手打人的事,很快淹沒在眾多八卦之中。
齊家別苑。
齊菀兒靜坐院中,獨自下著棋,看起來精神狀態還不錯。
顧清宴落座在她對面,看了看局勢,下了一顆白子,“聽說何府早上派人來提親,被攆了出去?”
“遭遇此事,男子只需一頂花轎,就可保前途保聲名,女子卻清白盡毀,被扣上勾引之罪。是何道理?何錄想要保他的前途,我卻不願委屈自己。”
齊菀兒落下黑子,局勢愈加險峻。
顧清宴頓了頓,白子截斷,“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討賬。”
“我會替你查清真相。但我這裡也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黑子再落,隱隱形成兩道包圍圈。齊菀兒淡淡道,“關於宴會的?還是葉彎彎?算了,清宴哥哥你隨便問吧。”
“彎彎動手打了漯河郡世子,這事你為何要插手?”
顧清宴似乎無心棋局,隨意落下一子。
眼見黑子形勢大好,齊菀兒乘勝追擊,揚了揚眉道,“名聲。你可知當年宮宴之上,我花了多久才鼓起勇氣向你表明心意。我曾為你賭上名聲,整整被關在家中四年。”
白子很快落下,顧清宴接著道,“你昨天說,這一切本該是葉彎彎受的,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張吉給葉彎彎下藥的事,我聽到了。他們選她作為何錄高中狀元的賀禮。”
對上他略染怒氣的雙眸,齊菀兒再下一子,自嘲地笑了笑,“你那麼在乎她,我怎麼能不嫉妒她。嫉妒深了,最醜陋的一面便遮不住了。”
顧清宴落下一枚白子,起身離開,“查清真相,是我最後為你做的一件事。”
齊菀兒看向棋局,白子以少勝多。
原來那麼多的黑子,那麼多層層假象,他早已看清自己要走的路。只有她,被困在親手圍起來的局中。
客來酒樓。
梅軒走出兩名女子,容貌豔麗,卻透著幾分風塵氣。兩人手挽著手,身姿搖曳,歡歡喜喜地下了樓去。
屋內的氛圍則截然相反。
紀溫閒沒了方才的半點風流,神情凝重,“看來顧墨沒說錯,世子他們真的在酒裡下過藥,但他們都不知道,藥已經被人掉了包,酒壺裡只是普通的酒水。搶先一步調換藥包,這人耳目靈通,不簡單。”
兩名花魁所言,漯河郡世子對她們說自己服過助興之物,後來藥效卻一直沒發作,尷尬得世子想春風一度強行挽尊,奈何傷勢又不容許,只得放了人,讓花魁白白掙了大筆銀子。
那助興之物,實際只是酒壺裡的酒,自然起不了效果。
顧清宴亦沉了眼,“一場宴會,兩處下藥。一未遂,一滿城皆知。此事極有可能是同一人所為。此人心思深沉,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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