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漾驚訝地問:“你什麼時候學的腳底按摩啊?”
沈冽一邊按一邊回:“剛剛。”
畫漾:“啊?”
沈冽:“這酒店有按摩技師,剛才去拿盆和毛巾的時候順手學了一點,說對緩解腿部疲勞很有效果。”
畫漾恍然大悟,難怪他去了十五分鐘。
她靜靜看著他的側臉,嘴角不受控地揚起。
“沈冽,你真好。”
沈冽聞言,抬頭看了她一眼,但不過一瞬,就又低頭繼續了手上的動作。
語氣略顯嚴肅:“撒嬌沒用,我現在很生氣。”
畫漾知道他在生氣什麼,生氣她明明已經受傷了卻還忍著,生氣她比起自己身體,反而選擇“顧全大局”。
因為於他而言,她才是“大局”。
沒有任何事情,值得她選擇忍。
畫漾往前湊了湊身,歪著腦袋,朝他眨了眨眼睛,雙眼清澈透亮,語氣罕見地軟糯。
“撒嬌真的沒用嗎?”
沈冽動作一頓,語氣軟化了幾分。
“……有一點用。”
這一段時間以來,畫漾晚上做夢愈發頻繁,那晚回去後,她又做了一場夢。
夢裡,也是一場婚禮,熱鬧的音樂聲,在屋外迴響。
新娘蓋著鮮紅的蓋頭,坐在床榻上。
男人不急不緩地走上前,掀開蓋頭,露出了一張自己無比熟悉的臉龐。
依舊看不見男人的長相,只見到他伸出手,溫柔地將新娘垂在耳側的長髮梳理至耳後。
新娘笑意溫婉,等著男人的雙唇漸漸靠近。
側身時,畫漾隱約看見了新娘耳後的一顆紅色小痣。
她驚醒過來,後背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開啟燈,畫漾拿過一旁床頭櫃上的鏡子,撩起頭髮看了眼自己耳後的位置,什麼都沒有。
果不其然,夢裡的那個人,是佔據著她身體的另一個畫漾。
她低頭拉起睡衣的右手袖子,手肘處,有一顆小小的痣,而這才是屬於另一個畫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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