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冽隨手拿起一旁的啤酒,兀自喝了一口,似乎在好奇她會怎麼做。
畫漾走到於清雅身邊,揚著禮貌的笑意,朝她微微頷首。
於清雅愣了愣,臉上委屈又無辜的神情有一瞬間的崩塌,很顯然,她認出了眼前這個女孩。
畫漾的掌心滑過她的腹部,像是輕輕撫摸了一下,然而下一秒,所有人卻見於清雅的小黑裙上被劃出了一道大概十厘米的口子,隨著她本能性後退的動作,裡面有些微棉絮掉了出來。
如果是冬天,還能說是棉襖。
但這大夏天的,任誰看,這都不是衣物裡的料子。
“啊!”於清雅發出了一聲驚呼,趕緊伸手捂住,但已經來不及,地攤上的幾縷白色棉絮,似乎已經將她肚子裡的真相昭告天下。
沈任天的表情僵硬了幾秒,很快由愧疚變成了憤怒,他揚起手,本能地想一巴掌扇下去,但在於清雅害怕而無辜的眼神裡,又強忍著收回了手。
然而下一秒,宴客廳裡還是響起了一聲清脆響亮的“啪”。
畫漾用盡全力,一巴掌扇在了沈任天的臉上。
眾人驚詫地望向聲源,便見畫漾甩了甩右手,而後眉頭輕皺著,不知嘟囔了一句什麼。
沈任天自然是知道自己有錯的,但那不代表大男子主義的他可以接受在大庭廣眾下被一個小姑娘教訓。
他再度憤怒地揚起手,但這次的物件,很明顯是畫漾。
可惜還沒來得及碰到畫漾的臉,沈任天的右手就被一股力量攥住。
沈冽站在一側,抬眼看向自己的父親,語氣懶散地說:“爸,還不嫌丟人?要不給您開個釋出會?”
“你!”沈任天臉色鐵青地一甩手,轉身離開了大廳。
而於清雅也立刻擦乾眼淚,跟在沈任天身後跑了出去。
白嵐的表情還有點呆滯,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看向畫漾,笑得無奈地問:“我以前對你並不好,你為什麼一再幫我?”
畫漾自己也說不清楚。
或許是因為,她知道白嵐只是性子驕縱,但骨子裡並不是個壞人;或許是因為,白嵐剛才的孤立無援,讓她想到了自己的孃親;亦或許,是為了報沈冽前幾年的恩。
所以她只是搖搖頭,一語帶過:“路見不平罷了。”
剛義正言辭地說完這正派人物經典臺詞,頭頂突然遭受了一個爆慄,畫漾痛呼一聲,伸手摸了摸腦袋,怒氣衝衝看向“施暴者”。
“哥!你打我幹嘛?”
“路見不平?”畫凜冷呵了一聲,“你知不知道剛才她要真懷孕了,你的行為足以進去關幾年。”
畫漾張了張嘴,但到底還是沒有解釋任何。
那天回去後,沈家又不可避免地爆發了一場大吵架,隔著這麼些距離,畫漾在房間裡都能隱隱聽見白嵐咆哮的聲音。
什麼“狗男女”、“是我瞎了眼之類的”的。
但不知為何,在安靜了一段時間後,白嵐的咒罵中卻突然開始夾雜痛哭,罵罵咧咧的話,也只剩下一句“你為什麼要救她”。
畫漾拿了兩個耳塞,把耳朵塞住,坐在書桌前認真地翻閱著課本,內心卻不禁有點疑惑,什麼叫為什麼要救她,難不成白嵐還起了殺心被沈任天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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