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師姐,我沒事。”徐北盛微笑著,有些咬牙切齒說著。
因為俞子鶯愈發說著,那語氣裡的笑意就從腹部憋不住發了出來,氣得徐北盛快想動手了。
但想想白天剛被這傢伙蹂躪,就算抓到屋子裡打架,恐怕也是完敗。
“嗯,師姐在這裡個你賠個不是,”俞子鶯輕輕拍了兩下徐北盛的肩膀,語重心長說道:“我這也是太關心你的傷勢,這才不小心弄亂了。”
“沒事沒事,我理解的,多謝師姐好意。”徐北盛還是抱拳恭敬說了句。
……簌簌。
慕然間,俞子鶯耳廓卻襲來了一段熟悉的獨白: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快點痛死吧,狗女人!】
【辣椒和藥草都能混希,你的眼睛是掉地上被狗吃了嗎?靠!故意整我就直說吧!還笑得那麼猖狂!】
【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我早就把你拉進來一頓教育了!】
【看?還看?老子知道自己裝得英俊瀟灑,你這樣一直直勾勾盯著我,就不覺得害臊嗎?唉……堂堂聖女之名,我看也是敗落在你這一屆了!廢物聖女!】
【還不快點把你的大豬蹄子從我肩上挪開!我上面還有你弄的傷口啊,很痛的啊混蛋!】
突如其來的。
俞子鶯將眼前徐北盛的心聲給聽得一清二楚,她錯愕看著徐北盛,心裡茫然。
怎麼回事?
以前不是隻是到了主動吐槽時間,自己才能聽見對白嗎?
可現在——
說巧不巧地,俞子鶯視野警覺一瞥,發現徐北盛脖子上的項鍊。
而俞子鶯出門拜訪徐北盛前,也是刻意地將項鍊佩戴在了脖頸上。
以往,俞子鶯都是將自己的項鍊藏匿著,要麼藏在口袋裡,要麼放在乾坤袋裡。
除了到徐北盛特意吐槽的夜晚時間,她才會特意佩戴著,只有這樣才能聆聽見。
難道說……
現在只要自己戴著道印項鍊,近距離接近徐北盛,就能知曉他在想什麼了嗎?俞子鶯猜測著。
落實這個猜想後,她心裡愈發窩火。
好呀!
好你個徐北盛!
大晚上沒有外人偷偷罵我就算了,現在老孃就在你面前,你也那麼大膽地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