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沒有證據。
而且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一向是穿一條褲子,怎麼可能會選擇相信徐渭的話,然後幫著對付志村團藏。
“難搞喔……”
聽到徐渭自言自語般的話語,猿飛日斬側目看向團藏,他卻面無表情。
“難搞什麼?”犬冢爪想問這個問題,可是,沒等她問出聲,徐渭突然大笑。
“難搞那就不搞了!”
“我徐渭行事,何須給別人解釋!”
“你想要一個解釋,好,我滿足你。”
徐渭平平無奇的臉龐上突然爆發出氣勢磅礴的威壓。
那是橫行幾個諸天世界後培養起來的氣質,那是經歷了無數危險而依舊堅挺的自信。
“猿飛日斬,如果你需要一個解釋,那麼只有一個。”
徐渭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這一舉動讓周圍的氣壓陡然下降。
“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看志村團藏不爽,想揍就揍嘍。”
咯咯咯~
就在徐渭說完的瞬間,一顆大樹上突然傳來古怪的聲音。
循聲望去,真正的志村團藏跳下樹,牙齒咬得嘎嘣響。
史無前例的侮辱,直白且毫無委婉。
這樣的侮辱比某些人暗地裡咒罵更令人氣憤。
志村團藏很生氣。
但他不敢找徐渭發洩——寫輪眼真的不多了。
所以,他罕見的帶著一絲可憐,看向自己的老基友猿飛日斬。
斬斬,他欺負我。
幫我揍他,嗚嗚~
從志村團藏的眼神裡,猿飛日斬莫名其妙的捕獲了這個資訊。
嘶……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偏偏猿飛日斬還有點暗爽。
“油女徐渭,你怎麼敢這麼說話?”
“志村團藏可是火影輔助,你怎麼敢攻擊他?難道你真的要叛出木葉嗎?”
猿飛日斬暗爽後,嚴厲的斥責徐渭:
“你今天必須給出一個讓大家滿意的交代,否則,只有強制性讓你配合調查了。”
這裡的配合調查,自然不是簡單的問話之類,而是更殘酷的手段,譬如使用忍術拷問。
志村團藏揚起嘴角,拷問啊,這個他最擅長。
“叛出木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