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邪向來是信奉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的,既然有人想要給她這樣的“見面禮”了,她又怎麼可能會不還禮?
司空疾卻並沒有時間回王府看看王府裡現在是什麼情況,這一天他終於是等到了左司。
左司帶著一隊精兵從律川那裡趕了過來,也是因為他們現在已經擁有了很好的戰馬,有戰馬日夜賓士,來到這裡才能夠節省那麼多時間。
而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訓練,他手下的這些兵都已經脫胎換骨,與以前相比,明顯地銳利強大。
這麼一隊精兵拉過來,站在司空疾面前列隊整齊,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所有人都站得筆直,哪怕他們都經過了幾天的賓士,現在其實是很疲累的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流露出什麼疲態來,看著司空疾的眼神也都幾乎是一樣的。
這樣的一支精兵都可以稱得上是鐵血之軍了。
雖然他們還沒有真正上過戰場,但是在他們身上就是能夠看到一種很強大冷銳的戰意。
“王爺,請下令!是戰是滅!”
左司親自帶著這一支精兵過來的,他們終於有機會好好地戰一場,就連左司自己都十分興奮激動。
養兵千日,要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實戰,對於他們計程車氣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
之前他們已經去寒塞城那裡打過一次水匪,但是水上作戰總歸是極少的機會,以後他們還是有更多機會在陸地作戰,而且,這一次是左司帶著
兵離京城最近的一次。
他們不止是要避開京城大營的耳目,還要和皇上手下的驍騎營一起合作了,這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第一次,絕對是一個極罕見的機會。
皇上肯定不知道他手下的驍騎營現在已經徹底投入了縉王氅下。
“此次我們的主要目的是迫降。”司空疾乘於駿馬之上,一襲黑色披風隨風獵獵飄揚,襯得他氣勢冷銳而極具威風,他的聲音是用內力送出去的,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到了每個兵士耳裡,不會被風吹散。“建立暗營的人曾經是用了強硬的手段迫使那些戰士聽他的命令,歸於暗營,龐統領知道的,至少有三百人不是自願跟隨對方。”
眾將士聽到這裡都凜然。
“所以,這一次你們的任務,是戰,也是逮!能夠留著活口的就儘量留下活口,也許那些人以後會成為你們的同伴,會加入我們。”
司空疾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逮住和迫降他們,比肆無忌憚地打敗他們收割他們性命更有難度,這對你們也是一個考驗,是一個難題。但是本王需要壯大隊伍,也因為他們可能是你們的同鄉,是你們的同胞,我們大貞人,能不自相殘殺就不相殘殺,你們能做到嗎?”
聽到縉王這麼說,在場所有戰士的心中都先是一暖,然後又激動萬分。
沒錯啊,能夠不戰爭的話他們當然並不想戰爭!
他們大貞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他們跟隨
著縉王,那是因為大貞需要改變,坐在那個位子上的人需要換一個,否則他們百姓都快要過不下去了,以後要是瀾國還是哪裡真的攻打過來,大貞只怕沒有抵抗的能力。
為了以後,為了大貞的繁榮昌盛,他們選擇跟隨縉王。
可這不代表他們就想要殺盡其他人,縉王是仁王。
還查清楚了暗營的情況,給了那些人一個機會,如果他們願意投降,那他們就不用打個你死我活,各自留下性命不好嗎?
現在聽到縉王問他們能做到嗎,這些將士心胸一陣激盪,立即就齊刷刷用力吼著回答,“能做到!”
“能戰勝嗎?”
司空疾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