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筠這個時候才隱約地明白過來,她的臉又有點兒發燙。
不是,他們的女兒都那麼大了,現在她為什麼心裡還跟小鹿亂撞一樣,手心都有點兒冒汗,臉也發燙起來。
感覺很羞恥啊。
“既然有人死在了那間屋子,我們怎麼還能在那邊屋子親近?人活著,看到了,本王一還能剜了他的眼珠,人死了,本王上哪裡找人算賬去?”蓮王說著,拉著她到桌邊,拿起尋竹機靈地也帶了過來的酒壺。
他倒了兩杯酒,端起一杯遞給了蕭筠,“我們還有一步儀式沒有做完。”說著,手臂勾穿過她的手臂,將酒杯湊到唇邊,低頭看著她,眸裡映襯著燭光,讓他的雙眸看起來明亮而溫暖。
“交杯酒。”
蕭筠隨著他的動作,與他喝了這杯酒,只覺得酒不醉人,他醉人。
“我的王妃。”
放下酒杯,蓮王牽起了蕭筠的手,緩緩走向大床。
“如今你我成親的儀式,還差最後一步,我們要有始有終,萬萬不能虎頭蛇尾。”
他說得一本正經嚴肅認真,蕭筠還以為什麼事,等到床簾放了下來,衣裳被解去,他傾身而下,一片旖旎,她才明白過來。只不過那個時候她已經沒有心思說什麼了。
明若邪在前面院子裡轉了一圈,小金溜了過來,“喵。”
“嗯?一身酒味?”明若邪看了看它,蹲了下來,右手摸了摸它的尾巴,沾到了酒液,指尖搓了搓,“狼虎之藥?”
這酒竟然被加了料,可是誰往酒里加這種藥?
“喵喵喵。”它立功了,可別忘了它的功勞!小金在她腳邊纏著。
“知道了知道了,今天再繼續盯著,功勞給你記下。”明若邪失笑。回頭再問問這酒怎麼回事,往酒里加料的人,也一定能揪出來。
明若邪暫放下此事,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滿月還正哄著香兒。
香兒鼻子能呼吸,被糊住的是嘴巴,但是因為害怕緊張,她呼吸有些急促,臉色漲紅,緊緊靠在滿月身上。
看到明若邪來了,她的心才落回了原位。
“王妃,這個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看起來好黏啊。”滿月剛才也觀察過了,她怎麼看都覺得可怕,這萬一口鼻都被這些東西給糊上,那肯定是必死無疑了,怎麼樣都無法呼吸,也取不下來。
明若邪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可以取下來,香兒別怕。”
她之前就已經跟香兒說過一次了,現在又很是肯定地再說了一句,香兒才徹底放心下來。
但是滿月又憨憨地問出了她也很擔心的一點——
“那會不會把香兒的嘴皮和手指甲都拉扯出來啊?”
滿月問著這句話,同時還想象著那種情形,如果說取下這些東西會把香兒的嘴唇和手指甲全扯出來,那香兒豈不是要毀容了?
血淋淋的,以後她就沒有嘴唇了,而且十指連心,要是連帶著手指甲都被扯出來,那豈不是會疼得死去活來的?
聽到她
這麼說,再感覺到她抖了一下,香兒也忍不住想象出那種情形,頓時又嚇得臉色都白了。
本來剛才明若邪的話已經讓她安心,但是現在她又以覺得很可怕。
“不會的,我親自動手取下來的,怎麼會傷了香兒?放心吧,連你嘴唇上一小塊皮都不會弄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