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要跳起來拍她的手的小金一下子慫了,喵地一聲在她腳邊不安地來回繞行。
明若邪把田虎的那隻藥瓶子接了過去,右手的東西猛地就扣進了瓶口,然後手掌還蓋壓在瓶口上。
眾人的心隨著她的動作都猛地一跳,臉色又都變了變。
“郡主,把瓶塞塞上。”田虎趕緊又把瓶塞遞了過來。都不讓她用手抓著了,怎麼還是用手掌壓著瓶口啊?萬一那條蟲子再爬上來怎麼辦?
“喵嗚——”
小金卻是放鬆了下來。
“沒事。”明若邪對滿月說道,“去把我的那個琉璃盆拿過來。”
她的琉璃盆,其實是之前從藥庫裡面拿出來的一個花器,圓形,是玻璃的,因為一側描了點顏色,她就當成琉璃這麼叫了,要不然說是玻璃人家還不知道是什麼。
滿月就是覺得王妃的這個琉璃盆很清透,比他們見過的所有琉璃都要清透。
她應了一聲,趕緊進去抱那琉璃盆了。
明若邪右手手掌還蓋著瓶口,走向了花廳。
其他人都擔心不已,跟了過來。
等到滿月把琉璃盆拿過來,在桌上倒扣著,明若邪掀開一半,將那藥瓶滾了進去,然後把琉璃盆扣緊了。
滿月顧不上看什麼,先去倒了一盆熱水過來,又拿了明若邪以前總用的消毒水。“王妃請洗手。”
也不知道王妃到底是抓了什麼東西,現在當然要趕緊洗手了。
明若邪洗手的時候,田虎阿七紫浮他們都緊緊盯著那琉璃盆裡面的小藥瓶。
現在他們從側倒的瓶口裡能看到裡面有一條小指粗的黑色的蟲子了,只是它沒有爬出來就看得不是很清楚。
明若邪洗完手,那條蟲子也正好爬到了瓶口,一半身子掛在瓶口邊緣,一半爬到了桌面上。
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能看見,在明若邪走過來的時候倏地就朝著她的方向飛竄過來,咚地一下撞到了盆壁上,摔落下去,胖乎乎的蟲子翻了個面,背躺在桌面上扭動著。
阿七就是這個時候看清楚了這條蟲子,他失聲叫了出來,“失貞蠱?”
這個名字一說出來,紫浮就猛地瞪大眼睛看向他,“你說什麼?”
為什麼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田虎的臉色也是大變,看來也是聽過這種蠱蟲的。
阿七顧不上紫浮的話,看向明若邪,“郡主今天在宮裡見到了什麼人?是跟誰起了衝突嗎?”
怎麼在大貞京城裡也有這種蠱蟲的出現!
“在宮裡沒有跟誰起衝突。”明若邪在阿七問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想起了一個人。她反問,“可聽過烏鈴稚這個名字?”
“烏鈴稚?”阿七猛地握緊了拳頭,“疆途一族的!烏是這一族的大姓,族長長老多姓烏,郡主見到的這個烏鈴稚是男子還是女子?”
“少女,十幾歲。”
“疆途一族的人幾十年前就有禁令,禁止族人隨意進入各國皇都京城,怎麼這個烏鈴稚會來京城?”阿七臉色越發不好了。
“她是跟太子一起來的,太子回京了。”
阿七的神情異常嚴肅,田虎卻只看著明若邪的右手,“郡主您的手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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