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變成了聽明若邪的指令了?
而且明若邪手上根本就沒有鈴鐺!總不至於,那隻東西還真能聽她的話吧?
茵夫人手骨斷了,臉上更是被那隻飛蜴咬了一下,現在整個人都在抽搐。一開始她還是慘叫著的,但只是叫了幾聲之後她就叫不出聲來了,無聲地張著嘴,看那個樣子,應該是痛得想要慘叫,可是偏偏叫不出聲來,就成了這麼一副很是瘮人的樣子。
夏玄契看著她這個樣子,濃眉皺了皺。
茵夫人僵著動作,艱難地從懷裡扯出來了一塊帕子,天藍色,一角繡著一株草。只是這帕子她的手都拿不住了,只能無聲啊啊啊一邊瞪著眼睛看著夏玄契,那眼神裡的哀求倒是讓人看得很清楚。
夏玄契的目光落在那帕子上,看了一會,才轉向了明若邪。
“這是師父的帕子。”他對明若邪說道。
“所以呢?”明若邪眨了眨眼睛。
是郭百曉的帕子,然後呢?
茵夫人的眼神裡又透出了更明顯的哀求來。
夏玄契面色凝了凝,“所以她這很顯然是想求我們看在她跟師父的那點兒交情的份上,放了她。”
不,現在應該得說是救她。
“師兄,如果不是我,剛才被那隻小東西咬中的人就是你了。”
“師父當年確實曾經因為有這麼一個女子能夠跟他一樣,喜歡侍弄那些毒草毒物而開心過。”夏玄契皺了皺眉,看著那帕子,腦海裡浮現起郭百曉的音容笑貌來,對他真心實意的人,其實世上也是難尋,要不然,為了那麼一點兒情分,放了她?
明若邪呵了一聲,換了個說法。“要不是我有本事,現在這樣躺在地上抽搐的人就是我了,剛才她可是要讓那小東西咬我的。”
夏玄契看著現在臉色都透出紫來,一直抽搐著,嘴角都流出唾液來的茵夫人,想象著現在這樣的人變成了明若邪,一下子就心硬如鐵。
“你說得對,饒不得。”
這話音剛落,就見一道寒光飛射而來,劃過了茵夫人的咽喉,血噴了出來。
茵夫人喉嚨裡有血咕嚕的湧動聲發出,眼睛瞪得大大的,本來就已經在抽搐著的身體一下子抽得更厲害,那咽喉裡的血咕嚕咕嚕地冒了出來,如同井噴。
明若邪都愣了一下,因為她並沒有看到夏玄契動手,雖然她剛才也能夠看得出來,夏玄契已經是想要動手了的,可是來人比他更快。
“縉王。。。。”
夏玄契看著那自大門外快步進來的人,眸光沉凝。
他早就懷疑縉王應該是有武功的,但是出手這般狠厲果決,還是很出乎他的意外。
但就在他看向快步進來的司空疾時,卻見司空疾身邊還有一個侍衛,那侍衛毫不掩飾自己的內力高深,進來之後立即就對明若邪說道:“王妃受驚了。”
聽到他這麼說,難道並不是司空疾出手?
難道是這個侍衛出的手?
司空疾沒有武功?
明若邪卻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動手的肯定不是赤藍,必然是司空疾。
因為司空疾出手才會這般狠厲果決,一招割喉,一定是司空疾。
看到了茵夫人竟然出現在這裡,司空疾肯定是心頭一跳,以為茵夫人要對她動手——
不過本來也是。雖然茵夫人一開始是想要對夏玄契下手,但是看到她在這裡,也是想要對她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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