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好好說話。”
這僧人下意識地退了兩步,臉也瞬間就漲紅了,腦子裡也有點懵,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再看明若邪那神情,怎麼跟一個要等他洗乾淨了就把他烹煮掉似的妖精呢?阿彌陀佛!佛祖,弟子怕怕!
“這位女、女施主,佛門淨地,不得胡言亂語!”他結結巴巴地說道。
應該讓大師兄過來的,他才二十九歲,修行還不到家!大師兄四十了,想必不怕妖精。
明若邪嗤了一聲,“我哪裡沒有好好說話了?和尚,我的意思是,你指甲縫裡有東西啊,本來就沒有洗乾淨。”
僧人下意識地舉起了自己的手,司空疾和滿月也都朝著他的手指甲看去。
這一看,僧人失聲叫了起來,“這是什麼!”
滿月也是啊地一聲。
司空疾的眉頭則是跳了跳。
那僧人慌張地舉著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不敢往僧衣上擦,也不敢放下,臉色都白了。
只見他的手指甲縫全都是血紅色,看起來就像是雙手沾了血而沒有洗乾淨的樣子。
這樣十根手指,甲縫裡全是血紅,想象得到原來應該是雙手都染滿了鮮血。
這是寺廟,和尚總不可能屠屠宰宰,殺些雞啊豬啊的,所以,這血汙是怎麼來的?
就是司空疾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手是你的手,這位師父倒是說說這是什麼?”司空疾聲音微冷。
這話還要問別人?
“我,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我,我。。。。”和尚慌得臉色都白了,嘴唇都在顫抖,神情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是在演的。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指甲縫裡為什麼會有血汙。
“戒一!”
寺裡的住持帶著另外幾個和尚匆匆趕來,雖然他們看起來神情都很不好,但還是都顧著先跟司空疾和明若邪行禮。
“住持慌里慌張的,是發現寺裡來了個得道高僧嗎?”明若邪還是摸著下巴,目光從眾和尚身上掃了過去。
滿月瞪圓著眼睛,也學著她看向那些僧人。
這些僧人的手都是乾淨的,沒有一個跟那個戒一和尚一樣,指甲縫裡染著血汙。
他們也都看到了戒一舉著的雙手。
戒一都不敢把手放下,不敢藏起來,似乎他要是有想藏起雙手的念頭就等於要心虛了一樣。
但是他現在腦子裡一片混亂,都不知道自己這雙手怎麼會染了血汙。
“戒一,念嗔是不是你殺的?”住持突然一聲大喝。
戒一震了一下,“住持,我怎麼可能殺了念嗔?他,他不是早就已經化了緣後離開扶雲寺了嗎?”
“他死了,死在佈施室!”住持臉色發白。
戒一撲通一聲,摔坐在地上。
司空疾和明若邪對視了一眼,一時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扶雲寺裡死了人,而這個叫戒一的和尚雙手洗不乾淨,有血汙。
“等一下,住持,能不能說說是怎麼回事?”
住持看了看地上有點失魂落魄的戒一,又想到佈施室裡的屍體,重重地嘆了一聲,“阿彌陀佛,施主們要不到大殿裡吧?”
“我也一起去聽聽。”不遠處廊下,靳長月施施然走了過來,他換了身衣裳,豔色綢緞,銀色纏枝花紋,行走之間,暗光流動,那叫一個sao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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