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之前,已經傳令下去,各地暗驛要做好準備,應該是有哪個暗驛與送信與黑沙城去的據點有交集了,所以訊息傳到了外祖父那邊去。以前我若是出去的時候,都是由外祖父暗中安排好人手沿途保護的。”
所以當年在瀾國那些人,也還是有一些帶到了大貞來,按照他們以前的行事習慣,還是會跟定北王那邊通個氣,免得他不在京城的時候,定北王有什麼急信,再送到這裡來。
但是現在經明若邪這麼一提醒,司空疾頓時也覺得這一個細節是忽略了,還是要改。
他的人手,就應該只是他的人。
哪怕對方是他的外祖父,也不能再插手進來。畢竟他這邊還有明若邪,萬一以後定北王知道了,又對明若邪有意見,暗中安排人半途對明若邪做些什麼,傷害到了她,那——
司空疾瞬間出了冷汗。
那樣的事,一次都不能發生。
“我讓人處理。”他立即說道。
卻說這一夜,有好些人在城裡轉了一大圈。
第二天靳長月起來,一開門出去,便看到自己的兩個侍衛一臉頹敗地守在門外。
他打量了他們一眼,“你們這是幹什麼?要說你們像是兩尊門神,門神也沒有像你們這麼晦氣的啊,垂頭喪氣的這是幹什麼呢?”
“少閣主,您昨晚不是讓我們去買菸火嗎?”
“嗯,煙火呢?買回來了?買了多少?今晚你們跟我一起去放煙火,幾個人同時點火多放幾個,會更漂亮。”靳長月立即說道。
要是滿天的煙火綻放,那還不知道得多好看呢,就不信今天晚上縉王妃能夠再忍住不出來。
今晚她不出來,那他就明晚再放。
他一個堂堂大男人都覺得煙火美,縉王妃那麼一樣女子,總是拒絕不了的。
但是還沒有等他想象完,就聽到侍衛有氣無力地說道:“可是少閣主,我們跑遍了整個京城,都沒有買到一個煙火了。”
“什麼?”靳長月愣了一下,“一個都沒有買到?”
“是的,這大京貞城倒是有個六家做炮仗煙火的,這六家是登記在衙門有記錄的,還有兩家是私人作坊,偷著做的,沒上衙門登記,就這八家,我們都跑遍了,都說已經賣完了。”
這事也真的是有點兒邪門了,又沒有什麼節日,突然間煙火怎麼就全都給賣完了?
“他們沒有存貨?”
“有,其實都是存貨,現在買菸火的人極少,所以也做得不多,但是在我們去之前全都被買空了,他們說,去買的人買完還不算,還得親自進他們庫房看一眼,確定一個不存了才走。”
“少閣主,也是奇了怪了,我們就是總慢了人家一步,我們前腳到一家店,人家就說買光煙火的人剛走。”
這兩個侍衛跑了一晚上,累抽了。
這是有人跟他們過不去呢,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巧,而且好像知道有人要再去買一樣,一個都不給剩的。
靳長月目光一閃,倏地笑了。
“我知道了。”
縉王,如此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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