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之前陶大夫說的話她全都聽到了,果然就是一路裝睡的?
“裴悟。”司空疾坦白地說道。
明若邪切了一聲,“為什麼突然要給他龍涎?”
“我希望他今天能夠盡力敲鐘。”
“怎麼不見你把龍涎液給我呢?看來你果然是隻愛裴悟。。。。”
“閉嘴。”
司空疾臉都黑了。
他又不是斷袖。
“不過,今天你叫我祖宗了,再喊一聲小祖宗來聽聽?”明若邪又說道。
司空疾騰地就站了起來,耳垂微有點泛紅。
他那個時候就是一時情急,看她竟然還想要再繼續敲鐘,真的是有點兒被她驚到了,脫口而出就想哄著她趕緊鬆手。
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管一個女子喊小祖宗的時候。
這在他看來有點兒丟臉。
以前司空疾可沒有想到,男人為了哄女人,真的是什麼話都可以說得出來,他一直以為自己絕對不會是這種人的。
好在,外面滿月敲門來說熱水已經備好了,打斷了明若邪的鬧騰。
司空疾從來沒有覺得滿月這麼合心意過。
“起來沐浴。”
“好吧。”
司空疾是不會讓她出去一天之後再好好地在床上睡覺的,只怕讓她去沐浴之後他就要讓滿月進來更換被褥了。
明若邪要起身,司空疾還是忍不住伸出手來扶她起來,看著她的臉色,他實在是憋不住,“你這臉色這麼蒼白,難道真的沒有問題嗎?”
“我哪裡說沒有問題了?我不是說了我很虛弱的嗎?”明若邪伸長手臂,“你抱我去浴房吧,哎呀,走路都沒有力氣了。”
司空疾咬牙,將她抱了起來,送到了浴房去。
出來之後果然讓滿月去換了被褥。
再看看緊閉上門的浴房,他無奈地揉了揉額角,又忍不住苦笑搖頭,“真的是早晚得被她折磨死了。”
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