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王妃聽到他這麼說就覺得不太對勁了,裴悟肯定是對鬥鳥這種事情不感興趣的,那他就是找勤王有事?
但是他的性子向來不是這麼著急的,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都準備去找勤王,都等不了他回府了?
“阿悟,你到底是有什麼事?”
勤王妃其實也是準備出門的,她要去參加房府的春末宴呢,這是關係著要挑媳婦的大事,怎麼能不去?
看到裴悟,她心中一動,立即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有什麼事情可以等你父王回來再說,要不然你現在還是跟我去一趟房府吧。”
去房玖錦家裡?
他才不去。
裴悟也知道她是要去幹什麼,頓時就無奈地說道:“我真的有事,再說,那種宴會,您知道兒子向來沒有興趣的。”
“不少姑娘都去,你要是不想我隨便替你找一個妻子,就自己去看看啊,挑一個你自己喜歡的不是更好?”
裴悟沒有想到回來一趟會被勤王妃纏上,好不容易才脫身,額角都出了汗。
京城裡的適齡姑娘,他從三四年前就一直聽她唸叨了,幾乎每一個他都已經知道,好像也沒有一個讓他有什麼感覺的。
裴悟知道勤王去哪裡了,立即就朝那個方向而去。
卻說何旭他們離開之後,明若邪扶著司空疾到了後院,剛一進門,司空疾就站直了起來,臉上也很快恢復了血色,也不咳了,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剛才的那種虛弱。
明若邪睨了他一眼,“司空疾,你現在演技可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啊,不得了。”
演技是什麼,司空疾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
他笑了笑,“本王這點兒小伎倆,比不上王妃啊,那麼多小鳥從哪裡來的,連藉口都想好了。”
咳咳。
明若邪立即就東張西望,十分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小金這蠢貓又跑哪兒去了?該不會又出去惹事了吧?”
司空疾望向了在自己的窩裡好端端睡著覺的小金,嘴角一抽。
“那麼胖一隻貓窩在那裡你都看不見,要不要讓陶大夫來替你看看眼睛?”
明若邪擺擺手,“不用了不用了,陶大夫那醫術,嘖。。。。。”
前院的陶大夫:哈啾!哈啾!哈啾!
連著打了三個噴嚏是怎麼回事?
司空疾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笑罷,他也沒有再追問下去,自己也轉了話題,“這一次的事情傳到北境,何將軍不會善罷干休,這事我得寫信給外祖父,讓他有所準備。”
“去吧去吧,我去吃飯飯。”明若邪揮了揮手。
吃過飯,阿七便過來跟她說了何旭被打了四十板子的事情。
“屬下打探到了,何旭的手骨也裂了,而且這四十板子打得極狠,他徹底暈過去了,只怕這一次的傷沒有半年好不全了。”
明若邪咦了一聲,“皇帝對他這麼狠嗎?”
司空疾這個時候也接到了訊息,正沉靜地分析,“皇上不至於要何旭的命,去查查這事,那兩個行刑的侍衛好好查查。”
“是。”
陶七又說道:“王爺,運王和勤王相約鬥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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