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滿月。”
明若邪打斷了滿月的“小報告”。
但是,該聽到的,司空疾也已經都聽到了。
只一句話,看她這一臉的黑灰,裙子鞋子燒破的洞,他也能夠想象得到當時場面是如何危險。
她這樣纖弱的身子,去背了郭大夫衝出火海?
這姑娘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哪裡來的膽識?
滿月見縉王沉了臉,一時竟然覺著有些害怕,趕緊就掀開車簾坐到星墜身邊去了。
見自己的丫鬟“逃跑叛變”,明若邪一頭黑線。
“剛才滿月問的話,你還沒有回答。”司空疾淡淡說道。
“什麼話?”
“可有燒傷?”
說著,司空疾索性不等她回答,抓住她的腳抬起來,把她的繡花鞋給脫下了。
裡面穿的布襪也燒破了。
他把她的腳放在自己腿上,將她的襪子脫了下來,把裙襬拉高。
這姿勢這舉止實在是太過曖昧親密,明若邪想要縮回腳,被他眸光一掃,頓時不敢動。
“真沒燒傷。”她說道。
這時候司空疾哪裡肯信她,親眼所見才能安心。
明若邪小腿玉足,呈現在他眼底。
蓮足纖細,小腿雪白,宛若玉雕染了輕雪,月光淺照鍍上瑩光。
單是這樣,便已經令人移不開目光。
司空疾握著她的腳踝,看向了她的臉,“什麼時候把臉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擦乾淨了?”
明若邪狡黠眨了眨眼,“洞房花燭夜?”
司空疾的喉結滾了滾。
要了命。
就這麼說一句話,他差點就全線敗退了。
“好。”他聲音明顯地沙啞了一些。
明若邪咳了一聲,把腳從他的手裡掙開,把裙襬拉了下去,蓋住了。
“王爺知道我師父的名字嗎?”
她覺得這個時候不轉移話題不行,畢竟現在又只是剩下她和他單獨在馬車裡。
司空疾搖了搖頭,“似乎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