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珍姐不愧是聰明人,見我們三個男人,酒沒喝多少,小心翼翼地談論著,還拿筷子在飯桌上比劃,就明白是在跟我談事兒。
“袁哥,黑魚好下酒,別把他倆搞醉了!”
“阿珍放心,絕不讓四哥在家裡喝醉。坐下來吃塊魚!”
袁哥夾一塊魚放珍姐碗裡,咱姐每人杯子裡又添大半杯。
“這杯喝完差不多了吧,老四晚上也在家,你哥仨接著喝就是。”
“好嘞!聽人勸吃飽飯,這杯喝完我去泡茶!”
郭子吃完飯,真的先去坐下來泡茶。
“四哥,茶就不喝了!麻煩阿珍同志打兩個飯,站裡還有兩張嘴等著呢。我也回去睡一覺,晚飯再約!”
看著袁哥上車,然後坐下來跟春哥喝茶。感覺中午酒沒喝多少,菜卻吃得很飽。
“袁哥走了咩?老大看這事兒,咋處理才好?”
“不搞太複雜!悄悄跟上去,過了軍事管理區前面去沙嶺的路,黑燈瞎火,抓住狗日的弄去下邊河溝裡以死相搏,問出上家的來路,然後提出合作意向。有多少銷多少,前提是價格必須公道,可以先付定金。吊一吊胃口,時機成熟,咱也該收網了。然後哥倆兒換個地兒接著玩!”
“也好!我晚點兒就請示東家。你在夜總會待太久,難免夜長夢多。”
“記著,跟這幫亡命之徒打交道,根本不存在婦人之心!送你四個字,‘穩準快狠’!”
“收到、老大!”
兩點半客人走完,午飯時間也就結束,壺裡的茶水喝完就該睡午覺了。
手提電話突然響起,一看是仁哥,尼瑪這時候不會來活兒了吧?
“啥情況,你那邊有最新指示?”
“我日!仁哥叫我馬上趕往香洲區明珠酒店,他也立即從沙井出發。說是晚上出去活動一下!”
“珠海有買賣,現在去呀?你開賓士也要五個鍾。仁哥沒說遊艇去不去咩?”
“沒提這茬兒,當然也不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