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蒼茫看勁松,
亂雲飛渡仍從容。
不與寒梅爭傲骨,
只留風光在險峰。
火車不是推的,泰山不是壘的,牛皮真不是靠吹的!
談笑間,妹妹就跟著回來了,一個都沒少,哥幾個兒像是打了打勝仗似的。感覺有必要跟紅姐交代清楚,別把這倆美女帶回家折騰到半死,又都是老子的罪過,佛祖都不會饒了我。
“紅姐,這小仙女呢,兄弟給領回來了,完好無損的,身上沒見少點兒啥。聽兄弟我一聲勸,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所以呢有話好好說,大熱天兒,少動肝氣!我這段時間不是在吃齋唸佛嗎?記著啊!”
“好吧,四哥哥,這次就既往不咎,聽你的。等會兒,我請吃宵夜?”
“不用!我約了春哥吃燒烤、喝啤酒,要不一起?”
“呵呵,那咱們就下次,替姐謝謝春哥!”
“謝謝四哥,我們保證以後死心塌地跟著紅姐,哪兒也不去了!”
聽罷摟著兩位小仙女,每人臉頰上親一口,算是對她倆的認可,也順便告訴紅姐,這倆美人兒咱也喜歡,得饒人處且饒人,回到家千萬別傷和氣!
出門要走,紅姐趕緊站起來,扯著咱胳膊摟著腰,笑臉差點兒就湊到咱嘴巴上,連聲叫放心。
“四哥放心好啦,你看她倆個個嬌滴滴的,姐姐哪裡捨得下手打呀!”
“紅姐明白人兒,都是女人,在鵬城混口飯吃,都不容易。小丫頭涉世未深,受人蠱惑在所難免,加強思想教育那是必須的。就這,你先忙著。”
凌晨一點,筍崗橋下,夜風夾雜著雨星兒,橋下垃圾飛舞,似乎要下暴雨。
兩位黑色騎手,黑色頭盔,一位車頭向東一位車頭朝西。
“紅姐說要親自謝謝你,你看那天方便,單獨請你宵夜?”
“那是你小子的下酒菜,哥哥我就不奪人所愛了!”
“是嘛!哪位傑哥是個人物,跟著仁哥倒騰小手槍的。虎門服裝城附近有一棟六七層高的大廈裙樓,五樓上去沒電梯,推拉防盜門,有個虎哥,五短三粗,應該當地人,水運方面他負責收貨。”
“新鮮!這黑更半夜的太陽還從西邊出來了,你為什麼不整?哥哥我有吃有喝的,此地樂不思蜀也!”
“喲!別狗子坐轎不識抬舉。不是想寄信封嗎,給你個機會!我真走不開,也只能到此為止,人家防著呢。仁哥的紅色奧迪,在深圳不多見,不難查詢,看著玩兒唄。回聊!”
“我老闆黃生生,不清楚找誰打聽到你的豐功偉績,感嘆不已,邀請你週末一聚,請務必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