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也是……”
程姝瑤挑挑眉，又看向第三個姑娘。
那姑娘似有些底氣，聲音也大了些，道：“民女識得些許字。”
程姝瑤還是點頭，繼續往前走。
許是得了鼓勵，這姑娘想了想，遲疑道：“……民女會跳舞。”
程姝瑤腳步未停，接下來的人也紛紛說了些自己的長處，實在沒有什麼擅長的，也會說自己力氣大。
總歸問了一圈下來，倒是有不少人並非一無是處。
隨即程姝瑤回到原地站定，眾人皆看向她，目光掩不住好奇和期盼。
程姝瑤思索片刻，便點了幾個人，道：“你，你，你……還有你，留下來吧。”
被點了名的，喜不自勝，忙道：“謝東家！”
其餘未被相中的，自然也是失落。
來之前，他們便聽聞這家食肆開的佣金比旁的老闆高些，故而失去了這樣好的差事，失落在所難免。
這時有人忍不住小聲道：“敢問東家，為何我也會些旁的，卻未被選中？”
程姝瑤尋聲看去，發問之人正是之前說自己會彈琴的一個小姑娘。
“你雖會彈琴，可這特長並不是最緊要的。我們開食肆，還需要能幹的幫手。”程姝瑤淡淡解釋。
那姑娘只覺她在敷衍，心裡不舒服，便又問：“可您選的人裡，也有不少並不會特長的呀！”
程姝瑤只覺好笑，看了那姑娘一眼，目光移向她的手，道：“姑且不論你究竟會不會彈琴，就說你這手吧，如果真讓你做婢女，接觸的都是粗活，你這手還怎麼彈琴？”
那姑娘頓時臉紅，抿著嘴不吱聲了。
她確實是看著別人都在說自己會這會那，她才說自己會彈琴。卻沒想到，這看起來年紀小的東家，竟能察覺她的手根本不是會彈琴的。
這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用彈琴做藉口，卻被程姝瑤用這點反駁，確實沒話說。
程姝瑤選完了人，便痛快地給了牙婆銀子，那牙婆也利索，把這些人手交給程姝瑤，便很快帶人離開。
顧錦寧等人始終未出聲只旁觀，待人走後，魏瀾才笑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程小姐是在開窯子，不是開食肆呢！”
那些被選中的婢女聞言，也不安地看向程姝瑤，這正是她們方才擔心的。
程姝瑤見狀，也不瞞著，解釋道：“咱們開這火鍋店，就是要做別人沒做過的，特長以後也是吸引顧客的賣點，你們今後便知道了。”
“就你鬼點子多！”魏瀾笑斥，遂也就由著程姝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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