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你少嚇唬人了!”
瓦爾波嘴上雖然還有些強硬,但很明顯已經慌了。
梅天理不再搭理他,他拿出一面潔白的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向著場外走去。
“各位國王都說說看,這世上哪有兩個國家會因為區區一個外交官就開戰的道理?”
瓦爾波向其他國王們求助,想要拉更多的人下水。
奈何國王們一個個的都是人精,只會在一旁吃瓜看戲,更何況瓦爾波早就得罪了不少國王,此時別說幫忙了,只要沒趁機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這位外交官大人,我們的國王其實一直都是小孩子脾氣,請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我代表國王向您道歉了。”
一身綠袍的多爾頓跑到梅天理的面前,攔住了梅天理,並向梅天理鞠躬致歉。
如果是在平日裡,瓦爾波肯定會來上一句“呸,你這等下人有什麼資格代表本王?”,但是此時的瓦爾波因為梅天理短短的幾句話已經產生了莫大的心理壓力,他此時正盼著能把這件事糊弄過去呢,哪裡還敢跳出來添亂。
梅天理停下了腳步,但他的話卻讓多爾頓的一顆心沉入了谷底,“這位先生,請您把路讓開,不然的話,我將會把這視為你們國家對我們國家的第二次挑釁。”
“我……”
“請您讓開。”
“抱歉!”
多爾頓咬了咬牙,無奈地讓開了路。
早在瓦爾波繼承王位的第一天開始,多爾頓就擔心這個不靠譜的國王總有一天會給國家帶來巨大的災害,直到今天,這一份擔心應驗了。
“梅天理先生,請等一等。”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梅天理扭頭看了過去,他回答道:“原來是寇布拉陛下啊,請問您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奈菲魯塔莉·寇布拉,是沙漠王國阿拉巴斯坦的國王。
在往屆的世界會議上,瓦爾波就經常和寇布拉對著幹,可以說,這倆國王算是死對頭了。
今年的世界會議,梅天理一直和瓦爾波對著幹,負負得正,這就導致寇布拉十分看好梅天理,兩人很快就成為了朋友。
直到今天,兩人才產生了第一次分歧。
寇布拉和顏悅色道:“梅天理先生,我十分理解您的心情,瓦爾波也確實可惡。”
“寇布拉你個老混蛋,你竟然敢在背後說本王的壞話!”
瓦爾波在一旁叫囂著,但寇布拉直接無視了他,繼續對梅天理說道:“但是如果因為這種小摩擦就導致兩國開戰的話,這是不是有點太兒戲了?我是想說,這樣只會導致兩國的平民生靈塗炭啊。”
梅天理回答道:“如果是我個人遭受侮辱的話,我自然不會多說些什麼。但我今天代表的是我的祖國,瓦爾波這一巴掌打的不是我,而是我祖國的顏面。如果我們不將這一巴掌還回去,在未來,我的祖國又如何在這片大海上立足?
至於陛下說的生靈塗炭什麼的,我只能說,只有弱小的國家,才會被生靈塗炭。寇布拉陛下,請您無需多言,我要去休息了,我的傷勢急需治療。”
“這……”
寇布拉張了張嘴,最終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畢竟這是別人國家之間的事情,自己一個外人也不好說太多。
“慘了慘了,看來這一場戰爭是無法避免的了。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