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以儒家的韌性,應該也興起了。他們這個時候的任務,是移風易俗,把魯·高因的人、庫拉斯特的人、亞馬遜人、野蠻人融合到一起。”
“這段時間,你的任務是維護世俗和宗教之間的平衡,中央和地方之間的平衡,還有宗教之間的平衡。”
“不能讓地方做大,引發戰亂;不能讓宗教做大,支配世俗;也不能讓哪個宗教過強,那樣的話,就無法阻止他們支配世俗。”
“這個程式會很漫長,最短也要幾百年,很複雜。其中最關鍵的是普及教育和工業化,讓人類透過學習,能真正強過天生強大的惡魔與天使。”
“最後,以儒家為主,其他學派為輔。我留下的是公羊學派,楚詩派,橫渠學派,臨川學派,心學,都是長於進取的儒生。”
“公羊派的大復仇,楚詩派對蠻夷的教化,橫渠學派的武功,臨川學派的變法,心學的注重事功,都對這個階段有力。”
“這個時候,你要保持各個執政勢力的平衡,不能讓人干擾路線,也不能讓在野的怨氣太大,引發內亂。”
“生產力的發展有跡可循,有我留下來的知識和你的幫助,能少走很多彎路。”
“至於社會矛盾,就是你要平衡的東西,保持一個臨界點,在徹底爆發之前將矛盾轉移到外界。”
“這就是動態平衡。”
“之後呢?”
“佔領高階天堂和燃燒地獄之後?”司馬良笑了一下,“哪個時候,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給他們找一個新的目標。”
“塔格奧也好,時空領主也好,薩爾那伽也好,燃燒軍團和虛空大君也好,”司馬良拿出了一支犀牛角,“如果有必要,到時候我還可以給你提供一個目標。”
“儲存好這根犀牛角,按照儀式灌注精神力,如果當時我到了十級,我就會回應。如果我沒到,那估計就是死在多元宇宙了,找我也沒用。”
“只要找個目標就行?”塔格奧狐疑的問道。
“如果按照這條路線走下去,到了那個地步,文明昇華的關隘,你能做的,也只有給他們找個目標了。”司馬良嘆了口氣,一個文明不應當只聽一個人或者一夥人的,他幫華夏文明借殼上市之後,也放了手。
“一個健康的,能走的長遠的文明,應該有自我改良和內部平衡的能力,無論是改變路線、變法、改變體制,都應該是他們自發的事情,而不應該有個推手。”
“有時候做這個推手是無可奈何,或者有什麼意圖,但一直有個推手,那這個文明就是罐子裡養的,走不長遠。”
“該放手的時候,得放手。你都為庇護之地的人類做了這麼多,該尋找自己的路了。”
司馬良頭頂萬界球閃爍,帶走了祖爾和弟子、追隨者,離開了這個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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