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的姐姐和姐夫的婚姻關係一向不怎麼樣。姐夫是衝著柯里昂的家族勢力來的,但沒想到無論是老柯里昂還是大哥桑蒂尼都不允許他插手家族的生意。
再加上姐姐的確有些驕縱,姐夫沒達到目的,還給自己找了個婆婆,當然無法忍受——雖然姐姐做為妻子的職責做的很好,只是偶爾有些小情緒,但期望與現實的落差太大,除了訴諸拳腳,姐夫沒有什麼其他發洩的方法。
上一次家暴,姐姐作為孕婦還被打的遍體鱗傷,桑蒂尼這個顧家的大哥當然無法忍受,在大街上就打了一頓他的妹夫。
還好麥克的姐夫聰明,寧可捱打也不跟著桑蒂尼走,更不還手,不然盛怒之下的桑蒂尼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
而這一次,姐姐又捱打了。她給桑蒂尼打了電話,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有低聲的嗚咽。大哥當然看不過去,盛怒之下,驅車就去了。
“不要讓別人知道你的想法。”老維克托的教誨還回蕩在我們耳邊,桑蒂尼卻再一次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就在路上,一個收費站讓他停了下來,而後十幾臺車包圍了他,幾十杆自動步槍將桑蒂尼打成了篩子。
而另一邊的麥克,剛和妻子進行了婚禮不久,就經歷了喪妻之痛。他的妻子心血來潮,想要展示自己新學的駕駛技術,結果給麥克擋了災。
麥克的保鏢被收買了,而那輛車,也在他眼皮底下,炸成了碎片。
老維克托拖著孱弱的身軀參與了幾大家族的會議,達成了和談。
他曾想堅守自己的底線,但會議上,作為和解中間人的巴西尼卻突然發難,職責老維克托不應當把政界關係敝帚自珍,而是應該與大家分享。
老維克托明白了,索洛佐只是個炮灰,塔塔利亞家族不過是馬前卒,那個在紐約黑幫中德高望重的巴西尼才是幕後的黑手。
他被迫接受了條件,並用自己一輩子的威望給麥克的安全做了保證。
“我是個迷信的人,如果麥克不幸發生意外,如果他被警察開槍打死,或是他在牢裡上吊,或是他被閃電擊中,那我就要找這屋裡的某些人算賬,到時候我就不會客氣了。”
麥克回來了,在老維克托的幫助下掌管家族,並找回了自己的前女友——他需要後代,沒有兒子的教父是可笑的,作為結婚的代價,麥克對女友承諾:“柯里昂家族的事業將會在五年內合法化。”
這是老維克托一直以來的目標,也是麥克想做的事情,為此,他們把湯姆·霍根從家族踢了出去——目的是讓他手上別再沾血,成為柯里昂家族白道上的臉面。
雖然湯姆·霍根這個白紙扇在衝突到來的時候確實表現的不怎麼樣。
幾年過去了,老維克托在含飴弄孫中安然死去。在這之前,他曾告訴麥克:“我死之後,巴西尼會迫不及待的幹掉你。他們會找一個你認為安全的場合讓你赴宴,然後在席上突然發難。”
“這個人一定是你信任的人。所以,到時候誰建議你去赴巴西尼的請,誰就是叛徒。”
果然,就在老教父的葬禮上,老教父一直以來的左右手忒西奧提出了這一點。
“我還以為會是克萊門扎。”湯姆對麥克說。
“很好的人選,”麥克冰冷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忒西奧一向機靈,不是嗎?但我要靜觀其變。”
他還要等待時機,柯里昂家族的後路他要找好。所以,他派了二哥和姐夫去拉斯維加斯,希望收購那裡的賭場和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