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突立刻就爆發了,李寧玉和顧曉夢還去勸架。不過兩個人都不像要打的,白小年一個嘴皮子硬,金生火更是借坡下驢,都不想動手。
“別打了,幹什麼呀,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頂個吊用!”伴隨著酒罈子落地的聲音嗎,吳志國加入了對線,“造謠生非,含血噴人的都是自己人!”
“我?”顧曉夢拿出了大小姐的做派,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只是陳述事實。”
“事實?我讓你看看什麼是事實!”
吳大隊又拿出了他老一套的說辭,這一次還給人看了槍眼。
飯局不歡而散,但發生矛盾的幾個人都有了不好的預感——在這個地方,別攀咬上,可不好脫身。
“感覺沒人能走出這裡,如無非常手段,恐怕無法傳出訊息。”五個人中的老鬼或老槍,內心想到。
如果坐困愁城,這五個人都要死不說,百草堂還會死的更多。對於有了覺悟的革命者來說,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毫無意義的死。
局中人已經有了決斷,哪怕自己死在這,也得把訊息傳出去。
兩天過去了,王香田又拿出了新的花樣。
“實在抱歉,這幾天委屈各位長官了。武田長交代下來,一旦揪出鬼,各位都會因協助辦案受到獎勵。”
“麻煩把歷年的考績,職等,以及薪餉的級數寫好,等偵訊結束之後,作為論功行賞的依據。”
這當然還是個圈套,而且是刑偵、情報等領域常用的手法,唐宋時期的人就會了,因為那時候書法已經成了人人都學的東西,字跡中的線索簡直不要太多。
白小年的字跡最像,所以,哪怕他的後臺嘴硬,他也被帶到了上刑的地方。
因為有證據。
因為有證據,哪怕是張司令星夜驅車前來,他也無法把白小年撈出來。
因為有證據,哪怕姓張的做到了剿匪司令部的位置上,也得先把自己撇清。
白小年死了,被張司令親手打死的,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姘頭說打死就打死了。
“金生火是書法高手,他想模仿誰的字跡,輕而易舉!”
白小年臨死前說了這麼一句,把坑他用力最大的金生火拖下了水。
“我那誰的黑料都有,包括你的——”
現在想來,這句話,更像是白小年給自己敲的喪鐘。
金生火知道自己走私軍火、左右逢源的事情瞞不住了,王香田也知道自己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人掌握了。
一個有機會,一個有力量,他們會怎麼做呢?
反正,白小年死了。
死於武田的愚蠢,王香田的裝糊塗,金生火的陷害,張部長的假撇清。
死因,知道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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