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回來的不是時候,你們都聊了些什麼?”斯塔克從別墅的視窗飛了回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換了身衣服,瀏覽了一遍驗屍報告和斯邁爾·德雷發過來的資料,才施施然走下樓。
他已經可以確定,這件事和冷泉港那位新掌舵人有關係,並且與自己十三年前探討過藝術的瑪雅·漢森同樣拖不了關係。
在以往的爆炸案中,襲擊者只剩下了一蓬灰,當然什麼都查不出來。但這一次,爆炸還沒開始,就被斯塔克用超低溫強行中斷,情報、司法幾大部分從細胞中找到了線索。
那是一種病毒,能夠透過逆轉錄改變基因鏈,讓人體組織對高溫有超乎尋常的耐受性,並且還會改造線粒體,透過奇特的化學反應,在人體制造出三千度的高溫。
這種病毒的後續還沒觀察到,他們找了幾個死刑犯,正在試驗——自從和金併合作,這種沒親沒故、不會引起人道組織關注的死刑犯試驗品)多的很。
透過幾大資料庫的檢索,這種病毒和阿爾德里奇·基裡安披露出來的“生物學產品”有百分之四十二的結構相似度——這可不是成分相似,碳氫氧這些成分哪個有機物都有,而是最重要的結構!
“我們聊得都是女人之間的事情,”佩珀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當然還有男人。”
很顯然,斯塔克被斯邁爾·德雷騙了,佩珀聽完“云何降伏其心”之後並沒心平氣和,而是變得陰陽怪氣——當然,也有可能是瑪雅·漢森回憶起了十三年前的往事,讓佩珀一團肝火又燒了起來。
“好了,佩珀,我們之間的問題等閒下來再說,”斯塔克放下了咖啡,做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沒給小辣椒陰陽怪氣的機會,“說說吧,你來有什麼目的?”
“如果我說有個十三歲的孩子等在外邊呢?”瑪雅·漢森笑著說。
“那我希望你的丈夫不會生氣。”斯塔克面無表情地說道,一雙眼睛冷冷地看著瑪雅·漢森,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好吧,我的老闆有問題。”
“阿爾德里奇·基裡安?”
“你怎麼知道?”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斯塔克鬆了一口氣,“說吧,你還掌握著什麼。”
“十三年前——”
“我想聽內容摘要,不是論文。”
瑪雅漢森撇了撇嘴,當初在酒店你可不是這個態度:“我們共同開發了絕境病毒,能夠改造線粒體,激發人體的能量,對殘疾、大出血、器官衰竭和肌肉萎縮有很好的效果。”
“但是你們失敗了。”
“應該說,成功了一半,”瑪雅·漢森搖了搖頭,“我和他共同設計出了蛋白質結構和核酸結構,並參與了最初幾次臨床試驗。”
“但他沒告訴你結果,之後的實驗也把你排除在外,是嗎?”斯塔克雖然是花花公子,但畢竟是高等學府出來的,對科研界的齷齪事情門清。
“沒錯,我被踢了,不過好在他還有不少專案,並且給我的待遇比較優厚,所以我這幾年一直還在他手下工作。”
“那你為什麼又良心發現了?”
“我發現有一些行蹤可疑地亞洲人出現在實驗室,”瑪雅·漢森嚴肅了起來,“而且我還關注新聞——那些爆炸案的主角,我曾在實驗室見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