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佈陣吧,讓景德鎮那批瓷偶快點送來,要不然龍虎山滅了門,沒人付錢了。”老道詼諧了一句,給兩個弟子加了壓力,扭頭去了後邊靜室。
司馬良領著三個弟子到了基地,有【白雲親舍】,他們還是最早的。
“媽的這個姓陳的,打的好算盤!還想邀功?保住他媽一把老骨頭有什麼用?放了蠻子進江西,媽的老子讓他上軍事法庭!”
“還有這個姓肖的,還團長呢,就知道層層佈防!不知道咬住他們給壓力啊!疲兵之計會不會?空軍騷擾會不會?將不知兵兵不知將,和地方官同流合汙,想著守住就得了,也他媽要上軍事法庭!”
張部長在裡邊怒吼,門口是安保秘書一臉歉意的看著四人。
門開啟,走出來兩個老頭。張部長大步走了出去,臉上氣還沒消。反倒是他後邊那個老頭一臉笑意,“你是德音吧?我姓金,有關部門副部長,叫我老金就行。”
“金部長,”司馬良跟人家握了手,“張部長這是怎麼了?
“他呀,就是亂髮脾氣。韶州的政府和部隊打的蠢,群眾的傷亡不小,又不能處罰他倆,畢竟守土有功嘛。”
“那韶州的戰績怎麼樣?”司馬良跟著兩個老爺子走,打聽著情況。
“南華寺的住持犧牲了,超水平發揮唸了一段多心經,把一百多個蠻族戰士化成了‘無’。”
司馬良點了點頭,他跟這個住持素未謀面,聽見他沒了還沒聽張部長罵人反應大。
“要我說,他就是小家子氣,他要是把六祖金身請出來,念一段‘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能把那八百人都化了。”
“那是整個禪宗的底蘊啊,”司馬良說了一句,“打贏了他也是千古罪人。少林方丈要是把木棉袈裟拆了做背心,估計得讓和尚們噴死。”
“走吧,上飛機。”
司馬良放眼望去,看到的是軍用的飛機,他也不知道什麼型號。同時,來自各地的專機不停起落,放下來和尚、老道、學者、武師、江湖人和世家子。
“咱們這是上哪?”劉觀主左右逢源,跟京津冀地區的地頭蛇和政府那邊關係都好,上來就問。
“龍虎山。”張部長回了一句就開始閉目養神,看得出來還是很生氣。
“是司馬先生?”
司馬良打眼一看,是一個矮壯漢子和一個精幹漢子,黑三十五見到兩人就站了起來。“常七叔,白三叔。院主,這是……”
精幹漢子扒拉開黑三十五,“鄙人常寶國,家裡行七。”
“鄙人白景琦,家裡行三。”
“見過司馬先生。”兩人恭恭敬敬作了個揖。
“兩位這是幹什麼?”司馬良站了起來,讓邊上的空姐一陣翻白眼。
“司馬先生與我外仙一脈有恩;老太太囑咐我二人了,此次定要保證司馬先生周全。”
“切,”黑三十五回過味來了,“就你們倆?誰保護誰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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