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想讓你和平退位的。”彈劾程式走完,鄧布利多拒絕了烏姆裡奇的邀請,主動和福吉聊了起來。
“那為什麼用這種手段?”福吉恨恨不平,“和平退位我也能接受,為什麼搞突然襲擊?”
“斯邁爾跟我說,你不會死心的。”鄧布利多緩緩說著。
“我怎麼不會死心?魔網巫師和黑魔王咄咄逼人,我能幹多久我自己心裡沒數嗎?”
“你現在表現出來的坦然,是因為你輸了,輸的徹徹底底。”鄧布利多半月眼鏡後邊的目光好像能穿透人心,“而且,團結魔法部的力量,需要展示肌肉,要立威。盧修斯是第一個,馬人和蜘蛛是第二個,你是第三個。”
鄧布利多忽然笑了一下,“更重要的是,我覺得這樣做很快樂。果然,權利是迷惑人的毒藥,以勢壓人有點爽。”
“你跟我說這麼多,就不怕我去揭露?”福吉古怪的看著鄧布利多。
“不怕,”鄧布利多搖了搖頭,“我是阿不思·鄧布利多,死亡都無法阻止我,何況輿論。”
福吉一時語塞,憤憤的走了。
這時,鄧布利多胸口的護符忽然開始發光,馬人的天文感應和預言能力讓他察覺到了一些事情。不只是他,正寬慰小天狼星的盧平、精神力強大的哈利、天賦好的赫敏也感覺到了。
“霍格沃茲教授,斯邁爾·德雷。”司馬良拱了拱手。
“你好像不怎麼怕”布魯斯·強尼饒有趣味的看著司馬良,好像貓看著老鼠。
“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司馬良緩慢的說著騷話,“翁同龢雖然不怎樣,但是他有一句話說的好,‘每臨大事有靜氣’——更何況魔網巫師派人來殺我,又不是什麼大事。”
“呵,”這位八葉魔網巫師,表情變成了蔑視。這是新勢力對舊勢力的蔑視,是天才對庸人的蔑視——魔網巫師出現才兩年,能修煉到掌控傳奇法術的八葉巫師,當然是天才。
布魯斯把他的法杖掏了出來,比狼牙棒和單手錘強得多。鐵木的芯,鍍了一層提煉出來的秘銀,杖頭鑲嵌著碩大的和田紅玉,由高手匠人雕琢成巨龍的形狀。
“這根法杖,由大賢者親手製作,四個九葉巫師同時出手,殺死了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一條火龍,封印在這根法杖中。”布魯斯陶醉在自己的傲慢與強大中。
“我在哈佛大學苦學五年,女朋友跟人跑了;在華爾街幹了十年,被人戴了綠帽子,房產和積蓄被人分走了一半。幸好,有賢者在,拯救了我悲慘的人生。”
“兩年時間,我從悲慘的白領變成了魔網巫師裡排在前十的大人物,”布魯斯終於正眼看了司馬良一眼,“那些傷害過我的人,現在成為了血肉傀儡看守我的巫師塔。而這個腐朽的資本社會和衰老的舊巫師體系,將會成為新時代的奠基。”
這個逆襲哥看來是在階級森嚴的魔網巫師裡壓抑了太久,睜開眼睛都是公公婆婆,特意找了個外勤出來減壓。
“感謝你聽我說了這麼多,我會給你個體面。”布魯斯露出了個符合社會期待的微笑,舉起了魔杖。
“傻逼!”司馬良扔了個【伐山破廟】,招出青龍偃月刀撲了上去。
鄧布利多、盧平、小天狼星和麥格趕到的時候,看見司馬良正在盤那根華麗的法杖。